穿好衣服后才发现,闻劭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裤腿甚至还长出一截。
这种不太合身的穿着体验,让江停不禁感到有些别扭。
他一打开浴室门就看见坐在床边的闻劭,他愣了一下,疑惑地问:“你睡哪?”
“主卧啊。”闻劭不动声色地注意着他的表情,当看到他的脸由白转黑再转绿后才若无其事地继续说:“开玩笑的,我睡隔壁,晚上有事就来找我。”
江停慢一拍地哦了一声,尴尬地说了一句:“借我纸和笔。”
闻劭从一旁的书桌里抽出纸和笔递给江停,临走前还道了声晚安。
江停锁好房门,用纸笔写了两行字就后靠在窗边吹了个口哨,一只鸽子不知从何处飞来,亲昵地蹭了蹭江停的手心,江停塞好信纸后就让它离开了。
隔壁。
闻劭一手抓住肥美的鸽子,抽出里面的信封打开一看。
“别偷看我的信。”
“明天来接我,庄园。”
闻劭捏了捏眉心,重新把信纸塞好,装作什么也没看见重新放飞了鸽子,只要他不说,江停怕是也不会揭穿他。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江停醒来的时候就闻到了楼下飘来的香味,下楼一看,闻劭居然在做早餐。
“醒了?”
江停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重新回到房间洗漱好才又下了楼。
豆子和燕麦被机器一同打碎,放凉后闻劭又加了些牛乳,风味十足口感醇厚。
“殿下尝尝这个,我自己做的。”
江停抿了一口眼睛一亮,但他也没忘记正事,“今天我得回去应付一下,如果你看了我的信那你就知道我找人帮你处理家务事了。”
“什么信?”闻劭继续喝着面包,面不改色。
江停确实也没戳穿他,自顾自收拾好后就去了庄园,闻劭非要送他去,美名其曰做事要有来有回。
本想着在庄园门口分别,没想到对方硬是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到杨媚抵达。
女人衣装整齐神色冷峻,眸子里还暗藏着窜起的火苗,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愠怒,说话也直接忽略了一旁的闻劭,“殿下,昨夜那么危险就该让我和您一起行动!还有帮忙解决吴吞的家务事是什么意思?那简直就是个烂摊子!”
“字面意思,解决掉吴吞到处散播的种。”江停腔调散漫。
“这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个人是谁?议会那边……”杨媚依旧在持续输出,江停左耳进右耳出,朝闻劭点头示意,又跟杨媚说了句回去再说就拉着她一起离开了。
——
半年内,吴吞的二十多个散落在外的种子终于被杨媚以不同的形式清理掉,她手底下的人想破了脑袋硬是想出了二十多种没有任何联系的死法。
闻劭也顺利承爵,成了王国内年纪最小却最让人心惊胆战的公爵,三个议会人员受命借着祝贺的由头亲自上门,想拉拢闻劭加入夺权大队。
“您考虑考虑,如若我们成功将皇子拉下马,议会便是整个王国说一不二的存在,呼风唤雨,美酒佳人那可是信手拈来……”
“您肯定不知道,皇子对吸i毒的大人都颇有微词,可他怎么不想想!连身居高位的皇帝都深陷其中,他凭什么对吸i毒的大人下毒手!”
“我知道您与您的父亲关系良好,您父亲去世我对此也感到十分遗憾,身为一方公爵,明明该早成就一番大事业!说不定是皇子不满他吸i毒,暗中对其进行了暗i杀!”
真肮脏的嘴脸,怪不得殿下私下总抱怨议员里的人又蠢又碍事,那老东西明明是他杀的,闻劭心想。
殿下昨天写信告知他,议会里的人大多都染上了毒i品,但和陛下所染的不是同一类型,反倒是药i效最强的致i幻i性i毒i品。
他与江停之间的交易就在那一封信里正式确认,殿下已经给他解决了家务事,现在该他为殿下解决议会的麻烦事了。
“我觉得不用考虑了,我加入你们,不过条件是皇子任凭我处置。”闻劭露出吊儿郎当的表情,满脸都是纨绔子弟对美色的垂涎。
对方见状连连说道:“好好好,只要您帮助议会夺权,皇子算什么!全王国最美丽的佳人都会送到您府上。”
闻劭眼底泛出细微波澜,故意压低声音对他略带深意地说:“这你就不懂了,我喜欢玩一些特殊的……”
对方其中一人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精光,“没问题!没想到公爵大人您还有这种癖好……我懂我懂……”
“马上就是王国庆典了,每一年的这一天皇室都会举行晚宴,公爵大人,这是您的一个好机会呀!”
“是啊公爵大人,我们这里有一种药,可以让人欲i仙i欲i死,完全记不得前一晚的事情……您别不信,我已经试过很多回了,从不会出差错。”这人猥琐的笑着,把一袋粉末从口袋里掏出恭敬地递到闻劭面前。
闻劭表现的格外好奇,表演痕迹恰到好处,“这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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