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唐年羞得眼冒泪光,无措地扯着上衣捂住下身,哀哀求饶:“哥哥,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
他看见唐凛挑眉,几步跨过地上的衣服来到他面前,将自己死死抵在墙上。他无意识揪着男人的前襟抬头,白皙细嫩的脖子伸长着,一副讨好献祭的姿态。
即使再抗拒,身体的习惯却没那么容易改正。
唐凛掐住弟弟的脸颊,看着微微嘟起的唇,命令道:“年年,把舌头伸出来。”唐年挣扎着摇头,带着哭腔乞求:“哥哥不要,我们已经分手了不可以这样子,你是我的哥哥啊”
唐年以前太听哥哥的话了,以至于在唐凛说做他男朋友的时候,懵懵懂懂便被诱哄着答应了。等他知道了男朋友的意思,却早已被吃干抹净。
他不愿意再维持这种扭曲的关系,大着胆子和唐凛提了分手,也不管唐凛怎么威逼利诱,就是不肯松口。
这是他在唐凛的小公寓待了下来。
唐年时常会想,那时他选择留在唐凛那是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他亲手将自己推入不堪关系的,甚至还窃喜能短暂得的到哥哥的庇护。
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
失去了母亲的唐凛变得偏激又冷漠,亲人的死给这一家人的生活蒙上了阴翳。
果子从指尖进入了他的身体,在胸膛腐烂,一簇簇花剖开肌肤,根系刺入骨髓,他无法再挣脱。
也许他不能再找回自己,他已经成为了需要赔给唐凛的果。
“年年,这是哥哥。”张铃强硬地扯拽着唐年坐下。
分明是在和唐年说话,她却神情忐忑地偷看对面翻看着书的小孩。明明她才是大人,可在那孩子面前她却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是,竟是连一个小孩都有些害怕。
“哥哥——快叫啊!”张铃一着急,狠狠掐了一把唐年的手臂。小白团子顿时眼泪汪汪的,委屈地喊了句“哥哥。”
而正在看书的人置若罔闻,仿佛身边压根就没这两个大活人似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但张铃压根不觉得尴尬,赔着笑继续鼓动唐年,想让他和唐凛更亲近些。
唐年觉得自己要做一个听妈妈的话的乖宝宝,吸着鼻子从沙发上爬下来,摇摇晃晃地靠近自己的新哥哥。
“哥哥。”在唐凛身边站定,唐年胆怯地喊了一声。
但新哥哥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自顾自翻着手里厚重的、唐年现在还看不懂的书。唐年原地踩了踩脚丫,像来到新家不安的小猫崽。
“哥哥?”小猫不死心,还在细细地叫着。
“啪!”看书的小孩合上书,书本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无视因为自己猛地站起而立得不稳的白团子,直直看着张铃。
那时的唐凛还很年幼,只比唐年大了两岁。他还不能很好的掩饰自己,满脸写满厌恶和恨意:“离我远一点,你才不是我妈妈,别痴心妄想了。”
他转头看了眼眼睛瞪的圆溜溜的、脸上带着惧意的小团子,大声道:“杂种!”明明声音还稚嫩又可爱,可说出来的话却令张铃都有些胆寒。
唐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也能感受到唐凛的话里的恶意。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见新哥哥头也不回地走了,才无措地看向妈妈——张铃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小小的唐年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迈着小短腿走向妈妈。张铃静静地看着他,突然间暴起,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没用的东西。”
唐年在作用力下摔倒在地上,白白的脸蛋瞬间红肿起来。他没有哭,只是执拗地盯着张铃:“妈妈?”反倒是张铃突然哭了起来,“连一个小孩,一个小孩都能看不起我!”
“妈妈。”唐年顶着肿痛的脸蛋站起来,无措地立在张铃身边。过了好一会儿张铃才抬起头,眼睛通红无比。
她仿佛才看见唐年脸上的红肿,凄凉地哀叫一声,像是受伤的母狼:“宝宝,对不起…对不起…”她颤着手想去碰碰孩子受伤的脸,却害怕会再次弄伤孩子,手只能无措地在空中挥了挥。
唐年以为自己又要挨打了,下意识缩缩脖子。看见自己孩子躲避自己的动作,张铃又哭了,“宝宝…妈妈只是,只是,”她说不出话来了,一把将唐年抱进怀里,全然没注意到孩子的身体瞬间僵硬,像是在抗拒什么。
可那时候的唐年不知道自己经历着什么。他只是艰难地克制住发抖的冲动,伸出一节节藕般的手臂,一下又一下拍着妈妈的后背安慰道:
“妈妈不哭,妈妈只是生病了,妈妈病好了,就没事啦。”唐年自己都还是个说话都说不太流利的奶娃娃,就已经会熟练地安抚情绪失控的张铃了。
他知道的,邻居阿姨们都说妈妈是生病了。只要妈妈的病好了,他就不会再挨打了,妈妈也会一直是没发病前的、会叫他宝贝的妈妈。
只要妈妈的病好了。
……
晚上貌合神离的一家人坐在一桌吃饭。
其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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