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莫名地计较起来亲吻这件事情。
顾千珏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着男人:“因为我想吻你,所以就这么做了,你会不高兴吗?”
男人摇摇头,没再说话。短暂的沉默后又传来执着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想要,吻我?”
没有觉得男人在没来由地令人故意蒙受些责难,他的声音是那样的平静,仿佛又回到往日循规蹈矩时候那样沉稳而驯顺的模样,只是其中不可掩饰的探询意味却也显露得分明,好似真的迫切想要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于是顾千珏正了正颜色,诚挚而衷心地答:“因为你是我选择的、命定的、决定要携手一生的伴侣,我在意你,爱慕你,无时无刻关注你,想要照护你,为你解决问题,在你需要的时候我愿意献祭任何,我的身体,以至我的生命。但是现在,我需要你,我想要触碰你,所以我才想吻你。可以吗?”顾千珏又问了一遍。
没有回应。男人有些失神,其实顾千珏的这些措辞他一句也没有听得进去。他想着一些莫名的事情,也许正是因为脑子不太清醒,所以放空了也混乱了思绪。
他在想,执行任务的时候,他见过太多缠绵床榻的风流贵人,也见过悱恻缱绻的柔乡暗剑,那些人赤裸着身躯像两条发情的蛇兽一样,交媾蹭动,很少有人唇碰着唇,那太奇怪。
兴许有人会在唇上淬渡上最狠辣的毒药,兴许会在口腹深处藏着能将人一招毙命的凶器,让人不得不产生莫大的防备和警惕。
这好像终于能解释得清为什么当初顾千珏法的蛮干中,顾千珏终于觉察了那种熟稔的感受,于是,这之后的每一次晃荡,豁开,冲撞,都直挺挺地捣向心念之处!
粗硬如铁的物什捣开紧闭的门扉,舂杵进腹地深处,肥厚润滑的蕈肉一次次抵笞到蕊巢,紧致的穴道疯狂地绞咬着入侵着,却又好似放浪形骸般阵阵波动缩放,细细密密裹吮着,厮缠讨好着那烫热的硬物。
顾千珏的掌指嵌住男人的腿根,下身用力地舂撞着,顶开那绵软韧滑的甬道,手掌搭覆的胯骨上留下粗浅的指痕,他用力的吻男人的腿,从膝缘一直到男人敏感的腿根,顺着绳索的痕迹盘桓滑过,每一次舔舐都引得身下人的颤动。
他感受到男人粗乱的喘息,手腕翻动,将缚着男人双手的吊勾举得更往上了,男人被迫挺直了身子,将胸膛毫不设防地向面前的人敞露着,那绷张的臂膀下、胸脯上,随着紊乱呼吸起伏的挺括,还有油润厚实的肌理,一切都是那么的匀称妥帖,好看极了,顾千珏的手指自发地往上窜游着,循着那美厉的线条四处揉捏触碰。
随后,指节再次覆上那赫然紧挺的姻珠,腹骨摩擦之际翻得如同之前打着绳花般,总之呈出一片快而美的景象,男人的喉头滚落细细的动情喘吟。
胸前傲然挺立的绯珠在那人的指节的狎玩下,发热发硬,又酥又麻,那奇异的感觉顺着细小的一端,不断下沉,窜进腰腹,窜向尾锥,惹得吞纳柄杵的穴肉窄缩得更紧了,于是引带受起更猛烈的笞伐征挞,每每都分毫不差地撞向那处。
顾千珏喜欢听男人的声音,甚至正是因为想要听到男人更多难以压制,情难自禁的声音,所以便发了狂,发了疯,如脱缰的野马,四处奔驰着、冲顶着、宣泄快意。
而男人只能毫无反击之力地撅着臀肉,隐忍承欢。
扣住男人胯际的手松开来,他转而抓握起男人那滚烫如炽铁的茎柱,顾千珏开始卖力地上下捋动起来,本就只是悠然晃荡的羽毛,此下更是抖得痉挛模糊,残影掠过。
男人周身的敏界都在他的侵占之下,被抵弄,被撑开,怯弱着收合又再反复摊平来,那魁实劲厉的酮体随着吊绳摇曳着,如砂石里烈阳下湖泊里绽得艳丽的姝蕊,葳蕤绵延,又似皎月下绰约在岸缘拍打浪花中的水妖,勾魂摄魄,生息媚骨。
“不,哈嗬不要”男人原本乖顺的身躯开始左右晃荡起来,手弯向下崩着力道,腰腹也崩得紧紧地,显出起落的迤逦性感的线条,他下意识想要逃离这令他失控的快意,手指紧紧攀附抓握住腕中的绳索,骨节间因为用力拧出泛白的颜色,甚有些许酸痛传来。
连绵更迭的快感冲涌而至,那本就充血挺硬的茎柱憋得越发急了,泛出浅浅的紫红,周身的筋络暴出,顶端的羽毛颤了颤,却依旧不能摆脱被压制克抑的结局,在那孔隙与银线的边缘,丝丝黏黏的白浊液似是满涨之后再也灌不住更多地溢了出来,慢慢爬满蕈头,沾上羽缕上,打得那本来飞舞得美丽的翼绒几分潮湿狼狈,如同在情欲高潮不断积累而无处宣泄的男人一般,潮湿、狼狈。
“让我出来吧哈嗬”男人平稳的声线染上哀求,其实影卫的严苛训练中对于欲望控制的变态程度比这残酷百倍有余,曾以最好的绩业完成考校是男人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也有被情欲牵制心神,不由自主的模样。
但是,这并不能苛求他更多,因为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冰冷残忍的考校官,而是他爱慕追随,刻进骨血的信仰,他用命去守护的人。男人对他再不会有世间法地攮至穴关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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