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高中和井时在一起了。
他那时读高二,成绩常年垫底,酷爱自持清高,不拿正眼看人,除了家境好长得帅简直一无是处。
而他刚交的男朋友井时,成绩优异,物理竞赛的种子选手,颜值一众认可的评选为校草,隽秀干净,从小学起,情书就没断过,属于人看了一眼,就打心底喜欢。
关键是,两人之前还是情敌关系。
互相仇视,势如水火的两人,突然成了情侣。
法的揉着他的胸,引起他压抑不住的呻吟,外面的烟火一簇一簇在天空中绽放,五彩缤纷的花火偶尔会照亮房间淫靡荒诞的景象。
过完年就没啥事,贺星和圈子里好友厮混,他们一向阿谀奉承,随贺星的喜好,捧高踩低,但奇怪的是,他们也搞不懂贺星对井时的看法。
说讨厌吧,又尽心尽力的为井时铺路,高中给联系了好几个德高望重的教授当家教,给钱给介绍人脉认识。
说喜欢吧,又常常叫他们当做井时的面阴阳怪气他,但也不能说太过分,说过分了贺星还不舒服,他生气也不承认,只会想尽办法找茬。
更别提,还有个艰巨的任务,要他们暗地盯着井时,井时每找一个工作都要及时搞黄,连井时上网做点设计卖钱他都要管,直接联系平台限流。
收到私人侦探拿来的照片,说大也不大,就是井时参加了个学校组织的机器人比赛,不值一提,但贺星瞧见脸都黑了。
做为玩具,井时一点自觉都没有。
酒一喝多,有位二代按捺不住好奇问:“哥,你对井时到底啥想法啊?”
贺星也喝多了,没有听清,旁边人说话就跟蚊子嗡嗡,吵的很,有人想照顾他,被他不客气的打开伸过来的手,贺星脸色潮红的给井时打了电话。
只说了两个字:“过来。”
隔了很久,井时姗姗来迟。
贺星迷迷糊糊睁眼,发现井时今天戴了一条红围巾。好红,他从来没有见过井时身上有这么艳丽的颜色,显眼极了。
井时穿过一群人,走到他身边,刚俯身看贺星有没有事。
骤然,贺星双手挽住井时脑袋,逼他低头,他们在众人面前接吻。
朋友们声音突然高涨,起哄的啪啪鼓掌。
贺星勾着井时的舌头细细舔舐,井时要推开他,他就暗示般手掌滑到臀部,井时果然不动了,任由贺星为所欲为,结束后,两人唇齿间延开一条水线。
因为醉酒,会所里随时准备好休息的房间,刚进了门贺星反身将他压到门板,逼进井时,情事来得热烈而疯狂。
贺星蹲下身,揉捏他大腿肉,不知道怎么想得,低头用舌头去舔,一寸一寸,沾了美酒般愈发晕眩沉迷。
舌头舔进腿缝,井时身体紧绷起来,他左脚欲要踢开被贺星眼疾手快按住。贺星舔近穴口,娇嫩的小花颤颤巍巍,一点一点绽开,灵活的舌尖宛如细蛇,带来翻涌不休的快感,尽情挑弄里面的敏感肉壁,他能清楚的感井时穴里流出的淫水。
“啊……额啊……”
井时闭眼,背靠在墙壁,双腿发软的分开,室里一片黑暗,他能轻而易举感知到,贺星正在用舌头好好奸那处嫩穴。
气息混乱,双腿发软,贺星察觉到水够多了,退出去,瞧见井时前面因为情欲而微微勃起的性器,很干净的颜色,凑了上去。
贺星现在也是不清醒,做出这样的举动,要是平日,他没有逼着井时给他舔射都算心情好,大发慈悲。
他技巧好,就钻着流水的眼里舔圈,手指也不安分,在井时意识混乱不堪时,偷偷插进两根手指在刚舔出水的肉穴里,双管齐下,井时啊啊直叫,哽咽的说了几声“别”,可是手指越钻越深,再也进不去一点,还要在柔软的肉壁里弯曲抠挖。
没一会儿,就这样玩射了出来。
贺星被呛到咳嗽,退出缓过来后,也清醒几分。他擦拭了下嘴,恼怒自己被井时勾引射在嘴里,站起身,还没等井时处在高潮里痉挛中缓过神,就气急败坏的一气插进井时的身体,全根撑得腹部发鼓。
“不要,不要——”
井时受不住求饶,贺星哪里会理他,攻势又急又猛,存心往死里肏他,本来井时就是他花钱买的高级性爱玩具,当然要物尽其用。
淫水飞溅,鸡巴尽情在他体内纵横,井时大大的张开唇喘息,无力的,任由男人在他腔道肆意横行。
他抬头望见会所暖黄的灯光,再一次深刻明白自己连人都不如的处境。
最后,贺星让他跪地上,从后面进入一次又一次。
大二开始在校外住,主要贺星觉得在宿舍太不方便,虽然当着别人面秀恩爱有意思,但宿舍床位又小又窄,干起来也不舒服,他也没有在别人面前做这档子事兴趣,大大减少了做爱频率。
搬家那天,贺星开着新买的跑车,从学校里一众人的面接井时走,围观群众一副羡慕憧憬的目光,逗得贺星发笑。
他搂过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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