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肩膀亲一口脸,启动跑车扬长而去。
最近常和外面的狐朋狗友的玩,还被推荐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法,他看着手机,脑补一下井时被玩到高潮不断的场景,差点就硬了。
一个小聚会里,朋友带了新人来,叫林朝,家里做了点小生意,不过这人倒是会来事,嘴甜。
看贺星懒散的样子,朋友们谈起井时逗闷子,不过也没开太过玩笑,就是调侃两人感情淡了,怎么不一起来。
这几个家伙和别人不同,从小和贺星玩到大,一切事都是完全以贺星的立场出发。不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们自然而然,比贺星更早发现他身上的不对劲。
还没说到两句,旁边传来另外一个声音。
“井时?是b大计算机系3班的井时吗?”
贺星看过去,一位普普通通的青年,戴着块价格昂贵的腕表。那人很快套出话来,才知道这人之前和井时是一个比赛里的选手,很欣赏井时。
“对,井时是贺哥男朋友啊。”
“哦,哦。”那人怔了怔,不着痕迹的望了一下贺星,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
气氛凝固下来,突然又有个声音笑着插接话:“你这可是孤陋寡闻了,我们贺哥和井时可是谈了很多年了,打高中就开始了。”
“啊,是吗?”
贺星这才用正眼看了一下说话的人,林朝。
林朝说:“我们贺哥肯定也有过人之处嘛,要不然也不会让井时心甘情愿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
贺星没有太在意,目光落到茶几上的酒,瓶身冒着冷气,刚伸出手,另一只提前拿过眼前的瓶身。
“贺哥,你别喝太多酒了,对身体不好。”林朝笑笑,一副爽朗模样,他造型时尚,整个人看起来跟大学生似的。
贺星微眯起眼,瞥见他右耳戴有耳钉,配着灯光,一闪一闪,犹如星光。
林朝敏锐发现他的视线,“贺哥。”
贺星回过神,两人目光触碰。
林朝抬手摸了摸耳钉,“你知道右耳打耳洞是什么意思吗?”
贺星没回答。
他直直看着贺星,细声说:“是同性恋的意思。”
贺星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这些天,贺星在逐步接手家族事业,忙得不可开交,见井时也是为了操他,痛快发泄身上的性欲。
周六井时没课,贺星难得有闲心带他去市中心吃饭,楼下就是大型商场,走到一家珠宝店门口。
井时疑惑了一瞬,什么也没问,跟在贺星后面进去。
进了店门,本还在训员工的经理立马笑脸相迎,叫人捧出贺少爷专门定制的东西。
礼盒里是一只熠熠生辉的耳钉,上面镶嵌的是他高价从拍卖行买的蓝灰色钻石,美得如同夜色笼罩的明月。
贺星捻起它,在井时面前比划了一下,像是随口一问:“好看吗?”
井时当他是在参考,诚实点头。
得到肯定,贺星唇角弯了起来,“你戴,行吗?”
井时抿着唇,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工作人员替他右耳打好耳洞,耳垂很快红肿起来,本来是要养几天的,但贺星想提前看看,所以他的右耳立即戴上这枚价值不菲的耳钉。
井时眉头紧蹙,贺星站在他位置后面,手搭在他的肩膀,两人一同望着镜子。
“很好看。”
更配井时冷冷的气质。
贺星俯身在他耳边,眼睛紧紧盯着镜子里的人,不紧不慢说:“你知道吗?我听人说,在圈子里,右耳打耳洞是代表同性恋的意思。”
贺星轻轻摸碰了碰他的耳垂,轻飘飘的抛下一句:
“你是同性恋吗?”
井时怔住,静了好几秒,他才有反应,刚转头,贺星就捏住他的下巴吻了过来,强硬、掠夺般的吻,映照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片荒芜。
这才是刚刚开始,还没有结束,贺星带他去纹身,在锁骨下方,只有衣领稍微大点,就能清楚看见锈着黑色的“贺星”两字。
贺星开车回家,井时望着车窗倒映着戴好耳钉的面容,窗外绿色的街边风景,也缓解不住锁骨边的疼痛。
回到住所,就被贺星强硬的拉着手臂拖去房间,里面有一面全身镜。
贺星将他摁在冰冷的镜片上,一手解开他的衣服,裤子。手掌包裹玩弄着井时前面的性器,始终没有反应。
贺星早就知道,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等他的粗鸡巴一点一点捅开后面的穴,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自然就有了湿意。肏到深处,抽插之间竟然有淫水顺着流出在大腿根,湿亮亮的,前面也随着动作立了起来。
“被男人肏才有反应吗?”
“啊…哈……啊啊……”
井时的脸被迫贴在镜面,近在迟尺的看见自己的变化,素来冷淡的美人化作一汪春水,脸颊浮上红云,任人搅和。
“说你是同性恋,被男人摸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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