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反应,说你不是同性恋,被男人肏的时候,又是骚水乱流。”
胸前的衣服被拉开,乱掐到肿大的奶尖贴在镜面上,井时瞳孔微微涣散,贺星掰开了屁股,力度刁钻的肏弄穴里的敏感点。不知道被肏了多少下,滚烫的精液喷射在里面,塞得满满的。
井时浑身痉挛,竟然也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白精在镜面滑落,贺星抽出性器,他蹲下身手指撑开嫣红的穴口,里面正在不断流出白色的精液。捏着井时的下巴,他脸上泪光湿润一片,眼神没有焦点,贺星手指玩弄着他剧烈张阖的小穴,一边逼他直视镜中淫贱的自己。
“不,你是同性恋,毕竟你只有被男人肏的时候,才会射。”
贺星唇角很弯,分明在笑,却没什么笑意。
两指撑开他的穴,把殷红的肉洞明摆的显露大开,就像一个不值钱的货物,被人查看使用价值。
井时瞳孔动了动,想阖上眼,就被贺星掐着胸口,吃痛的强迫睁开。
“别给我装清高了,老子不知道肏了你几百遍了,以前天天像个狗一样,翘起屁股跪着给我肏……”
他说着,咬牙切齿骂,“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被一个男人玩了这么多年。”
贺星一来会所,都有林朝凑上来,林朝装满真诚的崇拜,一口一个哥。
贺星似笑非笑看着他,林朝那些小花招他瞧得一清二楚,有时候故意挨着他手臂说话,有些老土的绿茶手段他小时候在他爸情人那里就看了千百遍。
既然要玩,那就玩点刺激的。
他带上井时打台球,说等会儿预定了饭阁位置,朋友打趣:“这可和平时不一样啊,男朋友一来就知道提前预定起来,平时就我们吃剩菜剩饭。”
“边去儿。”
井时最近有些不舒服,贺星怕室里冷,空调都不准调低了,也没强迫他去捧场,让他在旁边看他打台球。
知道井时正牌男友身份,林朝犹豫了一下,其余那些老狐狸一个接一个添油加醋:“唉,这哥之前不是说不喜欢这么高冷的吗?”
“看见没,笑都不笑,多不给面子也不陪着玩,星子什么身份,肯定心里忍很久了。”
“可不是嘛,我之前就听老贺说,他就喜欢乖点的,这井时啊……”
林朝受到鼓舞,自觉不比其他人差,端起杯温水,走上去对正拿着台球杆对准洞的贺星温声细语:“哥,我看你打了这么久,要不要喝一点?”
贺星余光扫眼角落里的人,井时今天穿了件黑色大衣,黑发微长,显得几分清冷。脖子绕有鲜艳的红色围巾,围巾是贺星从衣柜里特意拿给他的。
不过眼下,他正垂头看手机,对身边事并不在意。
唇角绷紧,贺星说了声行,将林朝的水一饮而尽。
一看贺星有点主动的趋势,林朝大喜过望,跟小蜜蜂一样勤劳的围着转。
两人在这有说有笑好一会儿,都有人开始打趣,在这私会。
林朝面带笑容摆手,连连澄清。
“贺哥男朋友还在这里呢,你们别说了,我和贺哥就是普通朋友。”
“贺哥这么厉害,和我玩就是带我,别说了,没这回事。”
一同人一起去吃饭,井时和他们处不来,贺星也不搭理他,前面一声欢声笑语,就他孤寂的跟在后面。
饭桌上特意给贺星旁边留了个空位,林朝径直坐下,他发觉贺星和他男朋友没那么相爱,行为不免大胆起来。
有人故意给他倒酒,井时神色淡淡,直接拒绝。
林朝注意到这边,跟正宫一样递来一杯红酒,笑意宴宴:“我还是鱼触手的吸盘按摩棒插进去,那根死物在脆弱的腔道里行事猖狂的鞭挞起来,有些细小的毛刺也成了帮凶,深深扎在肉里。
逃脱不了的奸弄,和下面密密麻麻传来的刺痒,井时眼睛止不住上翻,满脸泪水,断断续续哀求:“求求你放过我,下面真的好痒,求求你,我好难受——”
“这是对你的惩罚,没还完钱,你就记住今天。”
但井时永远不可能还完钱的,那可是一笔天价。
贺星居高临下,以免受到干扰,他往井时嘴里塞进口球,旋即出门去了。
他在楼下沙发待了会儿,打开手机刷些短视频,但看不进去,心神不宁的状态更是让他心里恼火,拿起车钥匙直接出去。
他开车绕了一大圈到常去的会所,就撞见了一位朋友,伸长脖子探视车里:“呦,怎么又不带井时来啊,你这还藏着掖着?”
“妈的。”
贺星拳头砸响方向盘,一听到井时这两个字,心中一震,脚一踩油门,风驰电击赶回去。
房门里悄无声息,他发抖的手打开门,井时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看了好一会儿,艰涩的脚步才接着响起。
贺星抱紧剧烈发抖的井时,抽出下体的按摩棒,取下嘴里的东西。
下面的痛感和痒意将井时逼到精神崩溃,在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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