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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乐的模样,竟不舍得让他难受了。出得帐来,吩咐军士好好侍奉这名俘虏,需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倘若他闷得慌要出来走走,只要有人跟着,便也可以。

如此过了数日。曹操尽收汝南城池,刘备的部将知道主公被擒,十分焦急,几次攻打曹军所占县城,都未攻下,还接二连三地遭到奇袭。刘备在曹军中,半点儿风声也听不到,然而用膝盖一想也知自家军队占不到什么便宜,只是自身难保,无事可为。

司马懿被困在自己帐中,每天起居得依靠他人,内心早已百无聊赖,恨不得赶紧向司空臣服哀告。不过自从那日曹操拂袖去后,就再没出现过,司马懿思忖不等到汝南战事全部平息,司空是想不起有自己这号人了,于是只能继续等待。

只是这几日有个照看他的军士,似乎有些毛手毛脚。在扶着司马懿的时候,总是若有意若无意地用手在他身上磨蹭,或是轻轻揉捏几下。起初司马懿怀疑自己多心,但这日那军士竟然将手伸进他大腿内侧,卑鄙心思可谓昭然若揭。

那军士向来不忌男风,照看了司马懿几日,见他年轻文秀,又不能动弹,不由得起了色心。这日服侍过司马懿之后,忍不住便探手抚摸,只觉得掌下肌肤娇嫩柔弱,不禁更是欲火难耐。抬头看时,却见一双冰冷眸子瞧着自己,目光是从未见过的凌厉。

那军士浑身一凛,热情顿时熄了一半。寻思半晌,不敢动手,替司马懿系好衣带,转身出门,找了一个同伴来悄悄地问:“你说那种人,能和咱们相好吗?”

同伴见他指着司马懿的营帐,细想一下,急忙摇手:“想什么呢!没听人家说吗,那是何等人物,司空以后还要重用他的。到时候他显贵了,能有你什么好?”

那军士一听,只得打消了心思,可是越想越是不甘,突然想到一事,当即起了恶念。这天晚上,那军士拿了一把短刀,来到拘禁刘备的营帐。看守的士卒拦住,问道:“你有何事?”

“我来带刘豫州四处走走。”那军士回答,“刘豫州一天没有走动了,闷不闷啊?”

刘备不明所以,但有机会出帐,何必拒绝?应声道:“啊,是有些闷了,走走也好。”

于是士卒替他打开了锁链,刘备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面露微笑。紧接着后腰微微一疼,一把尖刀抵了上来,这也是数日以来的常事了,只是这回着急了些,刘备也不以为意,慢慢走出帐来。

那军士右手持刀抵住刘备,左手抓住他一条胳膊,低声道:“刘豫州,这边走。”

性命握在人手上,刘备大有万事无可无不可的豪气,当即听话地随着他走。这时天色早已全黑,营地中到处都有火光,也不算暗,所以被那军士带进一座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营帐中时,刘备吓了一跳。

那军士挟持着他走到榻边,哑声道:“床上有个人,你看见了么?”

“嗯。”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刘备依稀见到模模糊糊的有个人影,便点了点头。

“男人和男人之间那回事,你知道怎么做么?”

“你说什么?”刘备愣了一瞬才问。

那军士低哑地笑了几声,忽然探过左手,捏了一下刘备下身的要害之处,又邪笑着道:“呆了这么多天,你这儿就不饿吗?这个人赏给你了,随便你怎么用。”

司马懿本已睡着,这两个人一进来,他便醒了。此刻听见那军士说出这种无耻的言语,他只觉得“轰”的一声,全身热血霎时涌上头顶。头脑一片混乱之中,只听与这军士同来的人怒喝:“你胡说什么!”紧接着“啊”地惊呼了半声,随即声音闷了下去,似乎被捂住了嘴。

“不想再受伤,你就轻声些。”那军士紧紧贴在刘备身上,手中短刀已经刺进了两三分深,鲜血渗出,濡湿了后腰衣衫。那人威胁道,“再有下次,可就没这么轻了。快,脱了衣服,到床上去。”

他把短刀抽了出去,刘备闷哼一声,问道:“这人是谁?”

“你不用管,反正是你上了他也无所谓的人。”那军士嗤笑道,伸手推了刘备一把,让他坐在榻边。

刘备冷声问:“那你这么做,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别的什么人的意思?”

那军士一愣,又笑了几下,满不在乎地说:“问这么多干什么?赶紧脱衣服。”

短刀仍抵在身上,轻轻挑动刚划上的新伤,一阵剧痛。刘备皱眉,褪下外袍系在伤处,免得它继续流血,慢慢甩开脚上的鞋子,口中悠然道:“你今日这番自作主张,我替司空记下了。”

“难道还会有谁为了你把我怎么样?”那军士大笑起来,接着又催促道,“别慢腾腾的装什么纯情,脱他的衣服!”

司马懿越听越是不对。他听出那军士居心叵测,此刻坐在床边的人却是受胁迫而来,不情愿和自己发生点什么。然而这人似乎地位低下,意志又不坚决,几句话的工夫,眼看着要被胁从就范了。

他心里焦急气愤,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也无法开口说话,更增焦虑。只觉得那人的手缓缓摸到自己衣带上,轻柔地解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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