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下作效用,他这一胎竟然四五个月份上的时候就涨了奶。他本来乳肉不算丰盈,怀孙绍和周循时孕期都没有太大反应,直到孩子娩下才勉强通了乳,泌了几滴奶白,但也少得可怜,万幸孩子也不必要他亲自喂,于是那几滴奶水约是大半进了孙策口中。
这回不知道孙权动了什么手脚,涨奶时他胸乳竟仿佛少女一般又涨大起来,虽仍不算太鼓胀,可也较他之前大了一倍有余。将那贴身的心衣裹上后,两侧软滑乳肉总会从衣边溢出些许,颤颤巍巍的被衣物兜住,淫荡得堪比勾栏妓子。孙权对此处迷恋得不行,日日啜吸不断,周瑜简直怀疑那奶水是让他吸出来的。
但无论如何,孕期才过半,孕后即使他不必亲自哺乳,这处还得滴滴嗒嗒上好几月。奶水极容易溢出,沾湿了衣物太过麻烦,只好穿了心衣聊作抵挡。衣物是最软最贴身的料子,并蒂莲的绣花是宫中的绣娘赶工好几日绣出的,这样的心衣他的衣箱里还有数件,都是孙权亲自叫人制了缝的,正红的丝绸,绣花样式也尽数是些并蒂莲、比翼鸟,什么心思简直昭然若揭。
那药许是还有些不明的效果,乳尖涨大后几乎敏感得碰也碰不得,甚至零星的刺激都会逼得身下漫出水液,行动间在衣裳上随意摩擦几下都能让他当众软了腰,这也是他穿心衣的另一层原因,好叫他不会随时随地在不应该的场合出现这样不堪的反应。
但孙权极其喜欢他这副模样,知晓了他乳尖日益敏感软嫩可供把玩后便爱不释手,连通乳的事也全数揽在了自己身上。
通了乳,那些奶水每日便要定时全数吸出来,不然只能堵在乳中一点点泌出,涨痛难忍。可孙权存了心要折磨他,一心一意看起桌案上的文书来,一炷香时间才吸上一口,却也点到即止,那乳汁刚出些许又被堵回去,比单纯的胀痛更加难忍,乳尖都被折磨得发红。
孙权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坐在腿边的人,脸上满是逗弄猎物的兴味。
周瑜几乎被胸口传来的胀痛麻痒逼疯,本就娇嫩的地方不仅被又吸又舔,方才还叫孙权扇了几巴掌,现下肿得如同枝头熟透了的果子,迫不及待地想叫人采走。
但孙权还是没有动。周瑜抬起眼看到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他怎么会不知道孙权想要什么?
将身上虚虚披着的外裳抛下时他想起昨日看到的大旱的折子。他已经太久没有听到孙策的消息,孙权不拦着他看文书,但他从没有见过西南的折子,那地方不可能太平,不见折子只有一种可能,便是孙权在瞒着他。
纤长双手解开衣带,慢慢将剩下薄薄一件衣物剥开。西南粮食一向需要调拨,今年河内大旱,依着黄河也不过堪堪够吃,想来是无力再供调度。
剥开心衣后白嫩乳肉露出,受惊般的弹动两下。西南是刚归附的蛮夷,若是粮食不足,必然不会安分……
方才孙权下朝回宫,便与他说想了个新玩法,要他在自己理政时在桌案边做只玉杯,既替他通了乳,又有趣,岂不好?
这样将他当个物件一般,也真亏孙权说得出口。但他自昨日看见那折子就一直在思索此事,想着如何才能得到些许消息,如今一看,唯有孙权一处可得。
于是他沉默半晌,还是剥了外裳,顺从地跪上那软垫。若是从大旱入手……但他也没有把握,孙权如今已经不是以往那个孩子,心中在想这么,他时常也猜不透。
孙权依然看着他,等着他动作,轻声哄道:“公瑾,不难受吗?”
他微不可见地笑了一声,他太知道孙权想要他什么模样了。他如今能说懂得孙权的,便也只剩这些了。
那一团艳色的柔软布料落到脚边,艰难地自己用手捧起那两团白皙的乳肉,软肉雪一般化在他手上,雪顶上缀着两颗红梅。他羞得面上红了一片,期期艾艾地将那两点红果送到孙权口边,低声道:“帮帮我……涨……仲谋……”
羞耻和难堪都被压下,只剩被熬得通红肿胀的乳尖的疼痛,迫切地需要安慰。
孙权这时候终于露出戏弄猎物到满意的笑容,勾起唇角环住他的腰,齿尖直接向前撞上那红果,疼得周瑜颤了一下。但此时他仍然没有放下手中的奏疏,仿若只是处理政务时偏过头去啜口水一般随意,依然只将周瑜当作一个盛乳的玉杯。
那红果被孙权极尽温柔的含在口中,仿若真如小儿一般啜吸,但舌尖却并不安分,在柔软乳晕处打转,偶尔顶上乳尖,将那硬起来的果顶进软肉里,又玩闹一般再吸出来。
周瑜怀疑孙权真是老虎托生,不然为什么那牙会如此尖锐,还一个劲儿地顶着乳尖,好像要从那开了的娇嫩乳孔中钻进去。他被弄得如坠云端,敏感处被湿热口腔卷在舌尖嚼弄,酥麻淫痒传遍全身,快感过分地淫弄身子,床榻上已经湿了一片,他几乎快忘记了一开始的目的,口中只能吐出甜腻得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呻吟。
好在无论如何,他乳中的奶水也并不太多,一会儿后便了了事。孙权抬头,脸上尽是餍足的笑意,他对周瑜今日的举动满意极了,此时是难得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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