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能再留在母亲身边也没有大闹,只是不停地掉着眼泪,但很快又自己用小手抹去颊边的泪珠,强撑出成熟的样子对周瑜道:“那、那母亲要好好休息,循儿会很乖的!”
乳母抱着周循快步离了宫,周循还在控制不住地哽咽,埋在乳母肩头,哭得抽噎起来。穿过御花园时,谁都没有注意到树下有一抹雅丽的身影匆匆旋过。
步夫人看着被乳母从冷宫匆匆抱出的周循,上次她因孙权久不宿在后院而试探性地问了孙权冷宫中是什么人,那时孙权只沉了脸冷冷道:“这不是你该管的”,她便不敢再问,但宫中不是没有流言……她不敢再想下去,避开人急忙回了宫。
待到周循眨巴着泪眼跟母亲告别、被乳母抱下去后,孙权终于从后面抱住周瑜,抚摸着隆起的柔软小腹,温声道:“如何?循儿依然是大吴最尊贵的公主,一样千娇百媚的养着。我说过我不会对循儿做什么的,公瑾这下可信我了?”
但被他搂在怀里的人没有如他想的一般放宽心或是感于他对周循的疼爱,浑身上下都僵着,无一丝软和下来的痕迹,冰似的声音从怀中传来:“千娇百媚地养着?养着,然后呢?送去联姻,或是和亲,是吗?”
周循看起来依然是娇宠着养着,可孙权如此……要他怎么敢信?方才那句玩笑一般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孙权满心期待的心思仿佛当头遭了一棒,他虽没想过能让周瑜立刻改变对他的态度,可他也没想到周瑜竟是这样的反应,他深吸几口气压住翻滚的情绪,沉默良久才道:“……我不会的。”
周瑜根本不信他,只冷笑一声继续:“绍儿呢,也是发配,还是从军?或者干脆暴病不治,好除了你最大的心头患?”
孙权被这一连串的质问搅得心头如火灼如刀绞,怒火升腾的同时也被一句句尖刀刺得鲜血淋漓,将一颗肉体凡心扎得千疮百孔,吐出的字句都几乎带血:“公瑾……这样想我吗?”
“一个流放兄长,凌辱兄嫂之人,还要我如何想?”周瑜没注意到他嘶哑下去的声音,或是注意到了,却只是不在乎,也不相信。
从一开始他就是错的。不该自作聪明,不该悖逆人伦,不该贪求奢望……不该爱上永远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人。他逆道而行,自不会得到好结果。
孙权没再说下去,再追问再剖心也不会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只会被一次次提醒一些他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比如周瑜永远不会爱他。
每次争论都是这样的结果,他已经学会不在意。何必总是生气,然后不过是重复那些折磨周瑜的手段,他自己都觉得厌倦。说到底他不能接受周瑜总是这样憎恨冷对他,也不能接受周瑜永不可能爱他,但既然做了这些事,还要周瑜像无事发生、如以前一般温柔对他,又怎么可能?他那时总不愿意周瑜那样温柔地同他讲话,因为他总觉得那是周瑜还将他当做弟弟看待,他想要周瑜视他作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永远跟在哥哥身后偷看他的孩童。
但人总是怀念自己没有的东西,曾经有过也包含在其内。这时候周瑜不再用那种哄循儿一般的态度与他说话了,他却又开始怀念那曾经的温和柔软了。
被他亲自打破了月光的柔和,如今便只剩冷硬光亮,再不复从前的一丝一毫。但他既然选择强行将那月摘下来,纵使被扎得鲜血淋漓又如何?他要这月光永远在他怀中。
孙权这日直近傍晚时分才回宫。这边已经完全变成了第二个东宫,左右不会有其他人进入,殿中布置不顾礼法,全是随主人心情,是以处理政务的桌案边随意放着软垫,还有一张略显矮小的几案。
大殿里一片寂静,只听得到文书翻动的声音,但这难得的静谧中却隐着一道难以忽视的甜腻喘息,不多时便会随着啜吸的声音响起隐忍的呻吟,那呻吟低低的,若是过于响了便会挨上“啪”的一声,于是声音拔高一瞬,很快就归于平静。
太子专属的玉杯被安置在一转身便能碰到的地方,一只盛乳的玉杯本该安静知礼,只是供太子殿下疲累时转过来啜吸一口解乏。而即使有了惩戒,眼下这玉杯显然也还是不够安分,不过小半个时辰,压抑不住的呻吟就愈发大了起来,软垫上的双腿也开始发颤。
孙权转头,跪坐在他腿边的杯浑身玉质通透,滑腻乳肉作为玉杯的口被绣着并蒂莲的一小块儿又细又软的绸缎料子裹紧——是件红色的心衣。
略显丰腴的乳肉一半被裹紧在艳色的衣物间,一半雪白被迫鼓出些许,红白相间,扎眼极了。
“啧,怎得还弄洒了?”他皱了皱眉。
此刻仔细看去,那衣上除了精致绣花,鼓起的温软丘峰顶端还有两处隐约的白渍,水液已然浸透了柔滑衣物,不仅给绣花添了色,也将硬挺鼓胀的两粒乳果和乳峰的形状勾勒的清清楚楚。
周瑜咬住唇低下了头,面上已是一片红霞。被孙权当做盛乳的玉杯安置在一旁本已极尽羞辱,可偏偏这身子每日这时候定要发作,奶水一点点淌出来润湿心衣,根本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
孙权给他吃的那些药里不知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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