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廖松琴哭笑不得,“什么叫牛奶服务?”“就是,热热的。”慕稚跟着他坐进后座,想了想,声音响亮地答,“湿湿的,我还以为是我尿床了。”廖松琴眼皮一跳,猛地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新洲那次。司机轻咳一声,“先生,您的手机尾号。”报了尾号,廖松琴坐到后排中间,两条腿本想岔开,右边的位置却被慕稚占满了,只能并起来歪到左侧,腰身扭过去和他说话,“今天不会有。”“啊。”慕稚颇有些遗憾地叫了声,“我还想舒服一下呢。”后座陡然安静,廖松琴怀疑自己鼓噪的心跳连司机都能听到。他喉结滚了滚,按在座椅上的手爆出青筋,“这种话不能乱说的,阿稚。”【??作者有话说】下章预感要和审核周旋很久。触门,保佑。 你要我吗“我没有乱说啊。”慕稚酒后软热的身躯靠过来,吐息打在廖松琴颈侧,他嘟囔,“很舒服。”廖松琴闭了闭眼,再睁开,“今天不行。”“为涩么呀?”慕稚开口太急,咬了下舌头,顿了顿继续说,“你不想摸摸我吗?”他根本不给廖松琴开口的机会,“我想要。”廖松琴彻底闭上眼,似乎在养神。慕稚半边身子都压到廖松琴手臂上,压低声音,“偷偷告诉你,其实我晚上帮你的时候,也很想揉揉。”廖松琴胸膛重重起伏,他压抑着,“明天醒来你会打我。”“我不打人。”车子一个转弯,慕稚顺势凑到廖松琴面前,迷蒙的眼眨巴着,“好不好嘛。”“不好。”“我要生气了。”“稀里糊涂地把过去一笔勾销,慕稚,明早你会更生气。”还会难过。“我不会!”慕稚摇着他手臂。“那就当我不听话吧。”廖松琴抚着他乱蹭的脸,“你训狗不成功,现在我要违抗命令了。”慕稚丢开他的胳膊,背过身,对着车窗生闷气。到家,廖松琴拉开左边车门,想绕下去为慕稚开门。刚踩到地面,慕稚就踩着软趴趴的步子钻出车厢,自顾自往大门走。廖松琴想扶,被瞪了,只好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别踩到水坑。”慕稚慢慢跨过去。“阿稚,那是邻居的东西,放下。”“哦。”慕稚轻声,“对不起。”“没关系。”“不是和你说的。”“我知道。”廖松琴叹气,“就是想回答你。”
慕稚不理他了,继续往前,终于穿过前院来到门前。好在面部识别不需要他做些什么,很顺利就进了屋。感应灯自动亮起。廖松琴跟着走进去,玄关一点温黄,照亮了鞋架。他蹲下身,要给慕稚换鞋,“阿稚……”“啪”,感应灯被重重一拍,暗了。下一秒,火热的躯体猛地将他扑倒,廖松琴没有防备,歪靠在门板上。黑暗中一双手捧起他的脸,“揉揉我。”廖松琴难得重了语气,“慕稚。”“你凶我。”慕稚嘀嘀咕咕,“我要给你扣分。”“如果我那样做了,不需要你扣分,我自己就会清零。”“为什么?”因为这是不一样的。他们即将展开的关系,待弥补的过错,都不允许廖松琴给予回应。“明天酒醒了还想要的话,我绝无二话。”因为姿势的缘故,廖松琴腿上并没有用力,他等着慕稚下去,手扶上他后背,“还有力气吗?”慕稚膝盖忽然发力,错进廖松琴膝间。“嗯……”仿佛抱住湍急河流上的最后一根浮木,慕稚两腿分开,塌着腰,奶狗似的。他声音里满是泪意,“难受……揉揉我。”“廖松琴……”靠在门板上的人好像真的成了木头,慕稚模糊的意识只能觉出自己倚靠的东西越来越热,肌肉越绷越紧,却从始至终都没有给出回应。他忽然重重哽咽起来,去拉廖松琴的手,“呜……”廖松琴的嗓音像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慕稚。”“嗯。”慕稚脸上湿了一片,吐息与哭腔都很重,“你抱抱我。”他又叫,“廖松琴……”终于按下某个机关,被他哀哀呼唤的人有了动作,僵硬但温柔地把慕稚抱进怀里。廖松琴两手紧搂着慕稚的背,感受到掌心下的身躯哭到发抖。他垂眼轻拍着,“就这样,不能再多了,好吗?”有温热的液体落到颈间,慕稚头发蹭着他下颌,动了动。廖松琴以为他是答应了。明天醒酒了,慕稚绝对会后悔今晚的所作所……脖颈传来阵刺痛,慕稚小兽似的啮咬,留下一片水淋淋的痕迹,最后来到喉结。他顿了顿,含住,吸吮起来。“慕稚!”廖松琴要把他拉开,然而说话时喉结动了下,慕稚追过去,唇与肌肤分离一瞬,发出“啵”的声响。黑暗中,玄关寂静无声。某根弦绷断,廖松琴眼睫颤动,蓦地垂首咬上慕稚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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