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她和夏油杰约定好的星期五晚上。
她预定的西餐厅位在市区中心,距离市立医院只有几条街远。
她在餐厅候位区收到夏油杰发来的消息,说他刚结束值班正在过来的路上。
讯息发出不到五分钟,他人就到了。
他在来之前似乎换过衣服。身上闻不到医院的消毒水味,只有一股淡淡的木香。
穿着黑西装,脖子上打了红领结的餐厅服务生领着他们入座点餐。
在附餐酒的选择上,她没吃过正式西餐完全没概念,夏油杰也表示他没有特殊偏好,於是最後就按照餐厅推荐的搭配去点。
用餐的过程轻松愉快。餐点很美味。暖黄的灯光和钢琴蓝调很好地烘托出让人放松的环境氛围。
吃完饭後,按照事前说好的由她买单。结果去完前台一趟回来,竟然看到夏油杰动也不动地趴在桌子上,吓得她差点当场掏手机拨119。
大张旗鼓喊了侍者帮忙,折腾老半天才发现,他似乎只是喝醉了。
原来餐前酒也是能让人醉倒的吗?
她坐在出租车後座,看着身旁睡得不省人事,脑袋垂在胸前一晃一晃的男人,心底一阵纳闷。
今天市区难得没塞车。半个小时後,司机把车停在夏油杰家楼下。
“夏油医生。醒醒。”
酒醉的男人睡得很沉,一连喊了几次都无果。
她实在没办法,最後只能在司机的帮助下,半拖半拽地把他送上楼,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
司机离开後,她头疼地看着躺在沙发上动也不动的男人,非常後悔刚才没有顺路从市区的便利商店买点醒酒药。
醉得这麽厉害,明天早上醒来肯定会头痛。
“夏油医生。你这里有没有醒酒药?”她尝试推醒男人问话。
被她接连摇晃好几下,夏油杰总算有了点反应,闭合的眼睛稍微睁开一些。
“…醒酒药?”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困惑。
看着他浑浑沌沌的模样,她忍不住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她这是在跟一个喝醉的人确认些什麽啊?
“算了。我出去买。你等我一下。”
“…电视机旁边的白色柜子…法地蹭来蹭去。
她生涩的技术显然无法让对方满意。捏住她下颚的手指微微用力,男人令她收好牙齿,向前顶腰将狰狞的巨物往柔软的喉道内压迫。
“…呕…咳咳咳…”
本非交欢用的器官被过分侵犯,她一面乾呕,一面用手推着男人的腿以表抗拒,却被抓住手腕交叠着用皮带捆到身後。
男人还不断变换她体内跳蛋的震动速度,避免她的身体在长时间相同频率的刺激下变得麻木。
“…呜…唔唔唔!”
灼烫的稠液在口腔内狠狠发泄出来的同时,她也哆哆嗦嗦地达到高潮,花径抽搐着喷出清亮的液体,将身下的马桶盖打的湿亮。
她被蒙住双眼,看不见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麽色情。
敞开的双腿间,娇嫩的花瓣依旧颤巍巍地吐着密液。白嫩的乳肉上到处是旖旎的痕迹,被玩弄到红肿的乳首挺立在胸前,彷佛熟成後任人采撷的果实。水润的粉唇微张着吐气,嘴角沾着来不及咽下去的精液。
“真漂亮。拍张照留作纪念怎麽样?”
她听见手机快门的喀擦声,本能地想要用手遮住自己,奈何双臂都被綑在身後动弹不得,只能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兽一样呜呜咽咽地啜泣。
男人用手指揩去她脸上的泪痕,平稳的声调听起来既像安抚也似要胁。
“别哭。只要你听话,这些照片不会有其他人看见。”
她再次被抵在隔间上,胸前挺立的朱果紧贴着冰凉的塑胶板。
男人勾着她下身湿答答地绞成一团的底裤拽到大腿,然後捏住外露的电线向下一拉,将甬道内嗡嗡嗡地震个不停的跳蛋扯出来,顺势带出一小股透明的潮液。
双腿被迫张开,男人扣住她的腰部向前挺身,将腿间勃发的凶物顶入已经湿透的花径。
她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嘴里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嗯啊…杰…”
“杰?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吗?”
听见她喊夏油杰,身後的男人并没有生气,声音里反倒透着几丝兴味。
“你说,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在公厕里张着腿被外面的男人肏到潮吹,他会有什麽反应呢?”
“…呜…不…不要…求求你…”
她吓到眼泪掉得更凶,生怕对方真的把方才拍下的照片传出去。
“你很爱他?”
男人在她耳边轻笑,湿热的舌尖舔过小巧圆润的耳珠,引得她颤着身子发出一声暧昧的哭音。
“不过他一个人应该满足不了你吧?”
“既然你的身体这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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