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佳的磨角地,每次被她磨蹭,鼓胀的肌肉就兴奋地充血变硬,加之二人身高悬殊,她的脑袋恰好抵在他胸前,蹭得很是开心,只是苦了咬牙忍耐的他,努力克制把她吞食殆尽的本能。
不过,心上人是一条小龙的话……
就不需要再忍耐交尾的欲望了。
“呼,那么喜欢埋胸吗?”
打定主意后,他垂下鸦睫,含着笑意缓声问她,放任她一步一步陷入自己的怀抱里。她沉浸在埋胸的快乐里,含混不清地应了几声,于是他笑意更甚。
真是一只自投罗网而不自知的小龙。
应当被他好好教导才对。
像是用餐的前兆,他舔了舔形状好看的薄唇,伸手抚上了她的发。
广陵王还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成为张辽眼中一块诱人的甜酥,只知道这几天严格得要命的文远叔叔忽然温和起来,往日不让乱蹭的胸膛也敞开了,连她得寸进尺抓着他腰间的缎带弹了几下,他也只是拥着她,挑了挑眉,未置一词。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是被发育期的不适折磨了数日的小龙选择性地忽略了这一点。
他在她发间轻抚的长指不知不觉已经越扣越紧,插入她的青丝之中暧昧地纠缠,一点、一点让她越陷越深,连呼吸都被面前的人牢牢控制。
像是把猎物逼到无路可退的蛇。
……喘不过气来了!
等广陵王发现这一事实的时候,已经被张辽有力的长指扣住了后脑,她的鼻尖恰好贴合在胸肌的沟壑之间,动弹不得。
她像是落入陷阱的小动物一样慌慌张张地挣扎了几下,却收获了那人闲适的评价:“啧,你也该长点记性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张辽唇角含笑,任凭兽化的征兆攀上他的身体。轻松化解了她的挣扎,他俯身在她耳边像是长辈一样训导她:“每次让你摸胸、弹带子,你就像不要命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有没有想过后果?”
“下次不摸了……唔……”
窒息的感觉实在令人恐惧,她艰难地在几近于无的缝隙之间求饶,他的硬物像是剑刃一样抵着她,逼供一般隔着衣料陷进她的腿心。
“答错了,该罚。”张辽哼笑了一声,挺身用硬挺的性器隔着衣料顶了她几下。随即,他伸手掀起她的衣摆,一道像是长鞭一样的硬质物体重重地甩在她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一道殷红的鞭痕。
啪!
她低哼着绷紧身体。
视觉与呼吸齐齐被他剥夺,凭空出现的长鞭一样的物体更是抽得臀肉火辣辣的,异样的快感在脑海中无限制地放大,沿着尾椎骨攀升,肆无忌惮地侵占着她的神智。
“死孩子,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讲。”
抽打过后,他的手掌又重新爱抚上来,她的腿心也被那截疑似鞭尾的物体抵住磨蹭。
“哈、啊……记住了……”窒息边缘的她灵光一闪,断断续续地求饶道,“只有在文远叔叔面前……才会这样……”
禁锢她的枷锁应声而解,她像是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喘息,却被他掐住下颌,低声笑道:“回答得很好。”
张辽的蛇瞳似乎比往常更明艳了些,鸦青色的刺青也栩栩如生,宛如游弋的蛇。但她还来不及细看,蒂珠就传来了灭顶一般的快感——
像长鞭一样美丽的蛇尾灵巧地卷住她的阴蒂,毫不留情地绞缩、收紧。往日需要刺激才瑟缩着冒出的蒂珠充了血,像是欲滴的樱桃,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重、重、有、赏。”
张辽噙着笑意,慢条斯理地说。
随即,包裹在手套下的长指略微屈起,对着那处脆弱又敏感的花蒂,重重地弹了下去。
“呜!”
她的理智似乎崩坏了。
根本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有蛇尾卷着她的私处,她被疼痛和快感激得呜咽出声,窄小的穴口颤抖着,吐出一股晶亮的水液。
偏偏那人不依不饶,捏住可怜的蒂珠揉捻搓弄,把她折磨得呻吟不止。终于,在一下几近于凌虐的扯弄中,她崩溃地哭叫着,潮液激喷而出。
“嘶……阴蒂好敏感。”
张辽动情的脸庞浮起兴味,蛇尾依然牢牢卷着充血的阴蒂,手掌抓着她不自觉抽搐的双腿,摆成向他敞开的姿势,继续评价道:“水也很多……很好,接下来你不会太难熬。”
难熬?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其中关键,蒂珠上紧缚的蛇尾就骤然松开,血液恢复流淌,酥酥麻麻的触感激得她一颤,下意识地抱紧面前人的脖颈。
“乖。”
广陵王的主动亲近让张辽很是受用,低声夸奖一句,刚才蹂躏阴蒂的凶戾荡然无存,低头诱哄她:“喊声文远叔叔,再帮你扩张一下可好?”
啪嗒、啪嗒。
伴随着安抚的羌音,他的蛇尾不轻不重地在她狭小的穴口边抽打着,两瓣软肉被他抽得殷红欲滴,水液四溅,像是意有所指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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