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郑颖的脑袋夹得更紧,鼓励似的发出甜腻亢奋的呻吟,在郑颖舌头的伺候下达到高潮。
高潮以后的身体浑身无力,景卿绣连膝盖都泛软,犯懒地趴在郑颖脸上没动弹,还觉得有意思似的细细磨着,把对方的脸搞得一塌糊涂。
过了会儿他想起身,抬起屁股,后穴分泌的淫液竟带出透明的丝,连着郑颖还伸在外面收不回去的舌头,拉出好长一截也不断。
郑颖的视野重回光明,就看到眼前淫靡的一幕,一瞬间呼吸急促,伸长了脖颈,又把对方的臀肉压了回来,张口含住了景卿绣已被舔得化开的红润穴口。
“放手,放手!你个畜牲,干什么!”
景卿绣慌乱地想从郑颖身上下来,但他没有力气,有力气也敌不过郑颖,被迫张着后穴任由对方含住,吸吮地“啧啧”声音不断传出,响亮得让景卿绣想尖叫地捂住耳朵。
舌头又伸了进去,灵活地四处卷着,他能感受到有粘腻的液体被卷了出去,全被该死的郑颖吸进了嘴里,嘴唇在他臀缝里发出空气被挤出的“咕咕”声,整个人像被拖进了什么荒唐的春梦里。
他头一次这么难为情,把枕头拿开用力扯着郑颖的头发,却连头发也快抓不住了。还在不应期的阴茎就这样垂在郑颖的脑袋上,顶端还挂着半透明的粘液,又把对方的额头也弄得一塌糊涂。
“放手!”
景卿绣撑着郑颖的眼睛要把自己的身体从郑颖的嘴里拔出来,直到他感觉自己后穴的分泌液快要被吸尽了,他才终于从对方的脸上逃开,脱力地倒在一旁。
郑颖的脸连着脖颈都因为呼吸不畅而憋得通红,此时正带着景卿绣难以言喻的微笑看他,眼睛亮得把景卿绣闪得刺痛。
他宽厚的手掌搂过景卿绣的脑袋,手指穿插进柔软的发丝,景卿绣被带了过来,郑颖的脸越来越靠近,就这样笑着吻了过来。
他猛地瞪大眼睛,郑颖刚刚含着自己后穴的嘴唇就这样又含住了自己的嘴唇,刚刚探进后穴的舌头又这样探进了自己的口腔,他尝到了某种咸腥的味道,他知道那是郑颖从自己身体里舔出来的味道。
双手推在对方的胸膛上,明明是要推开,却像失去反抗的力气一般,手腕无力地按了按,便只是闭上了眼睛。
景卿绣看上去生气了,冷着脸就拿起衣物出去,不过郑颖难得地头一回没怎么在意,被留在房间里,安分地躺在床上喘息。
他忽略了自己硬得爆炸的性器,只是温柔地抚摸着自己柔软的孕肚,那里还不怎么明显,但只要多看一眼也能发现其不同寻常的起伏。腹肌包裹着凸起,看上去踏实充满韧性,只有郑颖知道这里已变得脆弱而敏感。
他抚摸它,受激素或者别的的影响,已显现出些母性,他沉浸在担忧之中,想着刚刚景卿绣刻意绕开他的肚子的动作,知道对方已发现端倪了。
如果对方知道有个人为了强硬留住他,甚至去亲手制造了一个世俗不容的怪物,他会露出惊诧的表情吗?会感到恶心吗?会厌恶,还是事不关己,冷漠地高高在上地俯视在地上翻滚如蝼蚁的自己?……或者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无论怎样它是拥有他血脉与基因的孩子,他会接受它,爱它,和自己组建一个幸福的平常的三口之家。
郑颖不得不承认,他后悔做这个决定了。他翻了个身,疲惫地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他高中都没顺利毕业,从某个台球馆混日子一步步混到现在这个地位,他生命的大部分由暴力、义气和烟酒组成,从没想过会栽在一个男人手里。爱情二字何人能彻底参悟,郑颖老房子着火,就被它搞成如今男不男女不女的境地。
意料之外的,过了会儿,景卿绣竟重新回来了,打开房门,靠在门框,抱着臂远远看他。
郑颖偏头,沉静地与他对望。
人总是爱犯贱,从景卿绣被郑颖强制性地带在身边之后,郑颖就一副犯贱样跟在景卿绣屁股后面摇尾巴。最近他的尾巴摇得没从前厉害了,景卿绣反而对他没有之前那样横眉竖目。
郑颖自从上回一个人消失又回来之后,整个人就不太对劲,看向他的目光也不似从前那样热烈而纯粹,一眼就知道他对自己抱有的渴望。他变得沉默、踌躇、心事重重,即使是与景卿绣做爱的时候也会跑神,竟还在景卿绣碰他时想要躲开。郑颖之前从来不这样的。
景卿绣倚着门,他不屑做先低头那个,看了郑颖一会儿,没等到对方说话,便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那句话他只藏在心底,困惑又担忧:郑颖,你怎么了?
景卿绣是个体面人,相貌好成绩优,不早恋不碰烟酒,就这样体面地长到了20岁。他这辈子唯一不体面的时候,就是在路边摊吃个饭莫名其妙被黑社会看上,当着同班同学的面被一个粗俗大汉扛在肩上拐进车里。
然后被迫从单纯体面的校园生活误入了陌生的黑帮世界,莫名其妙成了走在那个男人身边的二把手。
说是二把手,他不会干架不会谈判,除了写论文和打比赛什么都做不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