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寇,天经地义。
崇文熙只是气运差了一些,并不是草包皇帝,不然原身也不会死了还惦记这位前朝皇帝。
崇文熙听到他说完那句话想遍了他以前朝野上那些人,始终想不明白谁会养出陆九这么一号人。
这段时间他不是没想过逃跑,他们还没有开始赶路的时候,崇文熙其实有很多机会逃跑,但他始终没有付诸行动是因为想看看陆九后面的人是谁,可惜陆九每日除了给他换药买饭始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崇文熙毫无所获。
陆九虽然态度不太好,但吃穿并没有苛待他,加之宫里那个估计到处在通缉他,陆九说要帮他夺回皇位,那短时间他还是安全的,崇文熙并不打算节外生枝。
就连陆九也不知道,这位前朝皇帝在朝野指点江山的同时,武学也丝毫不逊色,即便是有着崇王朝第一剑美誉的柳随对这位也是赞不绝口视为棋逢对手。
除了先皇和柳随,便也只有他的随身护卫知道他会武功这件事了,崇文熙又沉默了下来。
陆晚九看他半晌没声,旋即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他踩着马镫左手环住了崇文熙的腰身,无比娴熟,崇文熙已经从一开始的抵触慢慢习以为常了,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抿紧了嘴唇尽量忽略腰身摩擦时的异样,和身后贴近他背部那股陌生却又熟悉的热度,他并不想让人发现他的弱点。
崇文熙暗恼,“这该死的奴才真是胆大包天”。
原本他那身华贵衣裳入狱后便被夺去了,他身上新换的平民的衣裳本就粗糙单薄,他挺直着腰身,刚拉开了一点距离,正待松一口气,马身一个踉跄,让他刚才的努力化为乌有。更令他招架不住的是一根疲软的物件此刻正紧紧的贴着他的后尾椎往下那里,他的双眼被方才的巧劲折腾的有些湿润,原本还挺直的腰身直接缩进了陆九怀里。
而此刻的陆九似乎没有觉察怀里这位金贵的主子有什么不对劲,系统刚刚告知他附近有狼群出没,他只能转而朝着另一个方向走。
前方一望无际的密林,陆晚一只手拿着刀开着道,一只手快速的摘开黑布条,揽着崇文熙的腰身粗重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处,“你应该会骑马吧?等会拉好缰绳,我没有说停不要停下来,明白了吗?”他这话说的毫不客气,但此刻崇文熙已经分不开心神辨别这些了,他胡乱的应了一声,声音都有点不稳。
耳边密集的脚步声和野兽低沉的咆哮声渐渐逼近,陆九始终未曾停下过手里的刀,被他半揽着的崇文熙目光已经有些失神,但他还记得刚才陆晚九跟他说的话,手臂始终死死的拽动着缰绳。
陆九早在叮嘱完崇文熙之后才发觉这祖宗似乎有些不对,你说他不会骑马吧,拽着缰绳的手又很熟练,然而双腿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他哪里知道崇文熙已经在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陆九只能代为效劳,马慢下来他就只能用脚后跟踹两下马肚,撞击频率虽然并不高,崇文熙却也被折腾的不清。
陆九甚至没有意识到原本疲软的阴茎在高速的摩擦运动下,已经微微勃起,崇文熙浑身脱力的被他揽在怀里,已经隐隐贴近了他那根物件上,它比它的主人更先一步滑落至后尾椎之下,两人身上的汗液浸湿了粗糙的衣襟,那根巨物在他股间不断的摩擦,崇文熙微张的嘴无声的喘息着,脊背一身汗,他脑中的理智那根弦始终提醒着他不能失态,他的嗅觉跟听觉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运作。
要不是碍于四周的狼群逼近而且还在马上,陆九可能还有心力关注这些,但他现在有些分身乏术,觉察到怀里人挺直着腰身试图跟他拉开距离,这让他险些扶不住人让他掉下去,陆九脸色一沉,把人又往里搂了搂,怀里那人才下意识往里缩了缩,当下加快了手里的动作,而另一只手已然将人朝前推了推。
崇文熙以一种近乎狼狈半趴着的姿势被陆九半赶马的动作半压着,若是陆九空出来眼睛定会发现他的股间露出,不算合身的衣物之下被汗液浸湿之后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两瓣肉不断的在收缩,可惜他没工夫看,为了防止怀里这里待会掉下来,他只能把人往下压防止崇文熙掉下去,而他那根已然勃起的物件也因为这一动作的调整更加适宜的放在了崇文熙的那处,这一次,马匹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化作更大的撞击,刺激的崇文熙眼神有些涣散,然而这些仍然还不足以让崇文熙失态。
此时陆九已经骑着马越过了丛林,进到了一块偌大的空地,后面的狼群依然穷追不舍,
陆九此刻也终于有些精疲力竭了,下颌抵在怀里这位尊贵的前朝皇帝耳边,“看到你前面那颗古树上的藤蔓没?等一会抓住上面的藤蔓,你也不想被我丢下去喂狼吧?”言语间的恶劣昭然若揭
没有等到崇文熙的回应陆九却顾不上那么多了,身后乌泱泱的一片,看起来枯瘦如柴的狼群铁了心的甩不开。
机会只有一次,刚刚缓了口气的崇文熙稳住心神抓着枝桠上垂落下来的褐色枯藤,伴随着自己腰上的手臂一松,他下意识的想扭头身后的声音却比他先一步,“在这儿乖乖等着,我去把这群硬骨头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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