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陆御权打断温越,最后审视他一眼:“去找胡德,就说已经和我说过,他会帮你安排好。”男人像是有点赶时间,说完接过奴隶手中递来的大衣披在肩上,准备出门。听到肯定回答的刹那,温越嘴里道了一声“好耶”,高兴地蹦跳着去往餐厅,“胡叔!我来吃早餐!”还没落座,听见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啧”声。温越意识到什么,心里直敲小鼓,转过头,果不其然看见陆御权就站在门边,一脸不满地看着自己。完了,得意忘形了!温越立马并拢脚站好,嘴中不忘连连保证:“我好好走路,好好说话。”紧接着又讪讪一笑,催促道:“你不是有事要出门吗,快去吧快去吧。”陆家老宅。陆御权下车后穿过花园,直进内院。路过停车坪停时看见好几个陌生车牌,显然今天还招待着其他客人,陆政仁这是又给他策划了一场鸿门宴。想到老爷子做的那些破事,陆御权心中感到一阵厌烦。刚进门,他目光懒然地梭巡了一圈,果不其然看见了些不想再见的“老熟人”。如若不是因为陆文柒说温越当年读书的事和陆政仁有关,为了弄清楚事实真相,他今天绝不会答应陆政仁来这儿一趟。“御权来了,来来来,快进来。”客厅里,两个老爷子相对而坐,一旁还有一个年纪较轻的oga,孟慈。“孟叔,祖父。”陆御权解了衣扣,接过奴隶手中递来的茶水,走了过去。他笑不达眼底,温声打招呼:“孟慈,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御权。”孟慈眼神有些闪躲,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随后眉眼低垂不再说话。“今天有点私事来找老顾,结果撞上我们小慈正好来老宅看望我,我就把她一起带来了,想着成天待在家也没事做,不如跟着我四处散散心。”孟老爷子解释着,笑得开怀:“正巧想着你俩从小一起长大,相熟得很,应该有说不完的话吧。”孟老爷子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陆政仁自然跟着应和连声说是,他不顾陆御权逐渐难看的面色,紧接着道:“御权,在这儿陪着我们两个老人家也无聊,不如你带孟慈去花园逛逛?”陆御权没作声,只是将茶杯递给候在一旁的奴隶。陆政仁见状不悦起来,沉声提醒:“御权?”“好。”陆御权呼出一口浊气,勾唇笑了笑:“孟小姐,我带你去花园逛逛。”孟慈背影一僵。孟小姐……这样生疏的称呼。一定是因为希戴,因为希戴的死,御权记恨上了她。孟慈脸色惨白,此刻无比羞愧,都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因为她,事情根本不会发展到这一步……oga紧紧攥着腿边的裙子,咬了咬唇,用极其微弱的声音道:“御权,你别这样……”“小慈,快跟着御权去逛逛吧,没看见人家已经在等了。”孟老爷子见自家孙女仍扭捏着,催促道。
时至今日孟慈已经不敢忤逆,回过神急忙站起身,正想去到陆御权身边,不料宽大的裙摆竟打翻了桌边的一杯茶水。倏地,陶瓷茶杯碎了满地,茶渍洇湿整个裙子下摆。孟老爷子见状开始数落起孙女来,口中说着这么大个人了,做事还毛毛躁躁,但更多是疼惜,说几句做做样子。“小事小事。”陆政仁招了招陆御权,交代道:“快,去带小慈上楼处理一下。”陆御权走过来:“我带你去处理。”“好……好,谢谢。”-------------------- 双双陷入(修)两人一起上了楼,陆御权将孟慈领进一间客卧,道:“需要什么和我说,我在门外等着。”然后绅士地退了出去。陆御权站在走廊上,高大的身影倚着墙,他少有的拿出一支烟,捺燃打火机,火焰倏然舔了上来,映照着本就深邃的五官,忽明忽暗。第一口烟咽下,陆御权感觉有些不对劲,胸腔似有似无开始发闷,咬着烟蒂正准备来第二口,胸腔的闷痛转为刺痛,如海浪般席卷而来。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还伴随着后颈腺体的灼烧感,那块小小的凸起好似正被火焰炙烤着。这种熟悉的感觉……fac腺液缺失症?还是易感期?或者说两者同时爆发了?他霎时警觉起来,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同一时间,oga发情期信息素的气味从房间门缝里流泻出来。“御权!”房间内传出孟慈惊慌的呼唤。陆御权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即使他在过去的一段时间内,已经对房内这个oga感到极其的厌恶,但alpha在危急关头的责任感仍推动了他,只见陆御权动作迅速地扔掉烟头,用脚碾灭,猛地推开房间门。空气中的信息素味道难以忽视,他眉毛拧成一个川字:“怎么回事?”“我……我不知道,我难受御权……我好难受。”孟慈想必是刚进卫生间就陷入了发情期,腿软得站不稳,倒在了地上,裙摆上的茶渍都还没来得及清理。她面色透着不正常的红,眸子早已被情欲激得泛起了水光,微张着嘴唇直喘气:“我……我好像发情了。”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