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角落,点开聊天页面。【盛朝:你到家了没有?】徐惊雨回话:“已经到了。”上次将他拖出黑名单后,忘记开消息免打扰了,徐惊雨重新设置了下,顺便把备注改成小狗。【小狗:我也回到宜市了●v●】【小狗:我正在归队的路上,要先写述职报告,还有一大堆网课等着我去听。】“好忙呀,”徐惊雨打字回复,故意逗他,“那我找你,你岂不是也没时间陪我?”【小狗:怎么可能!我超闲的。】什么述职报告,什么网课,通通滚开。【小狗:你想见面吗?】“不了,”徐惊雨正经回话,“改天见吧。”封泽沉浸在重逢的喜悦里,转头打开了她的行李箱,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出来。所有衣物要丢洗衣机里重洗一遍。他拎起洗漱包,忽然觉得不对劲。原本计划去白邑市十天,他给她准备的洗发水沐浴露都是一百毫升的中样。按理能用一个月的,结果短短十天见底了?封泽拧眉细思,半天后得出结论——估计是她在西罗市犯焦虑症反复洗头洗澡,才用光的。徐惊雨弯腰抱起床上的鲸鱼玩偶,再直起身体,便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相同的拥抱方式令她恍惚了两三秒。封泽埋在她的颈窝里,闷闷不说话。徐惊雨歪头:“……………怎么了?”封泽哑声答:“想你。”“我也想你。”徐惊雨敷衍地哄他,眼珠子一转,“我回来了你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什么承诺?封泽愣了好一会儿,想起他视频时答允的话。“……………”封泽望向窗外:“大白天的,是不是不太好?”“哪里不好?”徐惊雨把窗帘拉好,屋内顿时暗下来,她打开头顶的吊灯,“又没有别人在。”封泽扭捏片刻,抬手解开衬衫的纽扣。解到第三颗时,他在她放肆的打量下,羞红了耳朵,干脆保留上衣只脱掉了裤子。“我不在家,”徐惊雨抬手在他锁骨上画圈,低笑道,“难道你没有自己解决过……?”“没有。”封泽否认,他不是重·欲的男人。徐惊雨哄他:“弄给我看。”封泽无法违抗她的命令。但是,往日都是他注视她,如今轮到她注视他,他才发现这种时刻的目光有多么羞人。
他恍然产生了一种错觉,徐惊雨是高高在上的神像,而他是对着神像自·渎的卑劣凡人。封泽控制不住地逸出一声低低的喘·息。徐惊雨身体前倾,低头打量他。封泽向来严谨自持,此刻白衬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脖颈沁出的汗珠一路滑落到劲瘦结实的胸膛。松垮的领口隐约显露出一抹粉色。他浑身上下皆是粉的,招人稀罕。他的袖口挽起一截,手臂肌肉绷得紧紧的,手背的青筋随着动作而微微跳动。她还在注视他,封泽有些承受不住她的目光,屈起一条手臂虚虚遮住了眼睛。徐惊雨捉住他的手腕,强硬地拉开他的胳膊。封泽咬住下嘴唇,流露出隐忍的神色。他和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的盛朝不同,压抑的动情模样和偶尔泄出的喉音别有一番涩感。在他即将到达的时刻,徐惊雨迅速地伸出手,握紧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牢牢堵住了他。封泽的眼尾泛着红,身躯不住地打颤。他张了张口,哀求地唤出声:“惊雨……”徐惊雨微笑:“你也在我手中了。” 动态一个浪头将要拍向海岸, 却被外力强行桎梏住,他整个人便是如此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愉悦的感觉层层积累,由于得不到应有的抒解, 于是转变为了强烈的痛苦, 折磨他的身心。徐惊雨抚摸他的脸, 他的肌肤变得越来越滚烫,头发和衬衫皆被汗水打湿,紧贴在皮肤上。“惊雨……”他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含着些许哭腔的声音, 身躯软成了一摊水。徐惊雨应声:“我在呢。”她为什么还不放开他?封泽仰头小口地喘息,目光渐渐溃散。徐惊雨钳住他的下巴, 俯身吻住了他。封泽呆呆的, 任由她勾缠着他的舌尖, 而毫无反应, 当她退出去时他的双唇微微分开, 淡粉色的舌尖颤抖着,依凭本能不住地呼唤她的名字。他看上去是真的忍到极限了。可怜的小狗。徐惊雨松开了手, 继续吻他。浪头终于重重地落在了实处。封泽颤栗了足足有十秒钟, 意识终于回笼,抬手攀住她的肩膀迎合着她的亲吻。小别胜新婚。缠绵两次后,徐惊雨窝在他怀里, 任由封泽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她微潮的发丝。她懒懒散散地开口:“你不行了?”“………怎么可能?”事关男性尊严, 封泽必须否认, “我只是不想让你累着。”≈lt;a href=”≈lt;a href=≈ot;/zuozhe/oux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ouxhtl≈lt;/a≈gt;” title=”挽瞳” tart=”_bnk”≈gt;挽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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