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前放纵过的, 一夜过后, 徐惊雨抱怨说不舒服,尤其是腰部酸软酸软的, 疲累没精神。封泽学会了克制自己,尽量不让她有不愉快的体验,懂得节制两个人的关系才能长长久久。徐惊雨眨眼:“我也不想让你累着。”所以她找了盛朝,分担他的活计。徐惊雨想着想着,忍不住吃吃地笑出声,她现在对出轨不仅毫无羞惭之心,甚至还能以此打趣。封泽垂眸注视她:“你笑什么?”徐惊雨:“我想起高兴的事情。”封泽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分享的意思,手向下滑,慢慢儿落到她的腰部,不轻不重地揉捏。“这样舒服吗?”他边给她按摩边问。“嗯。”力度恰到好处,徐惊雨懒洋洋地眯起了眼睛,喉中溢出类似兽类的咕噜声。如同小猫的爪子,在抓挠着他的心。徐惊雨顿了顿,抬眼静静地望着他。封泽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徐惊雨搂住他的脖子,故意挨得更紧些,却不说要,反正是他自己想节制的,就好好节制着吧。***针对新型病毒的治疗性药物生产出来,各城市解封,逐步恢复了原有的秩序。徐惊雨回到了研究所,关于本次疫情应对,以及鲸鱼志愿计划的事又得写总结报告。“不用写,”舒晴冲她挤眼,“我们已经把报告写好了,连着你的那份儿一起。”太好了!写报告比病毒分析烦一万倍。徐惊雨舒了口气:“谢谢。”“咱们谁跟谁呀!”舒晴爽朗地笑,从西罗市走一遭,两人也算是有了过命的交情。和舒晴聊完天,紧跟着来的是聂思柔。“你可算回来了!”她眼泪汪汪的,尽管徐惊雨每天都发消息报平安她仍是担心,“你瘦……”聂思柔的话说到一半卡在喉咙里。设想中,徐惊雨被迫滞留西罗市,吃不好、睡不好,而且要日夜忙碌的憔悴模样,完全不存在。何止不存在,她气色非常好,皮肤更加光滑水灵了,简直称得上是容光焕发!徐惊雨和她说起过,西罗市的空气质量特别好,看来果真是一方养人的水土。聂思柔捏捏她的脸,又绕着她转了一圈,啧啧道:“等我下次休假就去西罗市玩。”徐惊雨的面色变得古怪,欲言又止。聂思柔:“咋了?”
徐惊雨对她招手示意,聂思柔心领神会地附耳过来,单是听了几个字便吃惊地叫道:“你又和小三哥和好啦?”徐惊雨捂住了她的嘴巴。聂思柔“呜呜”地挣脱她的手,左右环顾,压低声音:“大房哥知道你们的事吗?”她从前一直叫封泽名字的,大约是受乐妍影响,对兄弟俩的认知发生了改变,竟脱口而出外号。徐惊雨摇了摇头:“我没打算让他知道。”聂思柔轻易地接受了安排:“这样也好。”大房哥介意,那便瞒着他偷偷地来往。不知情便不会伤心,这样皆大欢喜咯。话说回来,钝感力是男人应该具备的美好品德,男人太过敏感斤斤计较,会闹得家庭不睦。男人想好好过日子,最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女人在外面玩玩而已,总是会回家的。聂思柔不禁埋怨她:“你不早告诉我!”若是放在前段时间,百忙之中给她个刺激的八卦听,比喝一百杯咖啡还要提神醒脑。“当时……没考虑好怎么办,”徐惊雨拽她的手哄道,“我一想好就立刻告诉你了。”“算你识相,”聂思柔傲娇地哼声,“以后大房哥查岗,你不得找我给你打掩护呀!”“是,”徐惊雨莞尔,“少了你我可怎么活?”“乐妍和倩倩在隔离中,我得告诉她们。”聂思柔吃完了八卦不忘记分享给室友。徐惊雨:“他俩怎么还在隔离?”“她俩开始没事,解封了一起出去浪,”聂思柔嘟哝,“结果感染双双病倒了。”“是不是小三哥卖可怜了?”苏倩兮半点不感到意外,笑嘻嘻地发来语音,“我们惊雨,心软的神。”她是最清楚的,徐惊雨有多么心软。大二上学期,宿舍四人组选修了植物学,当时几人吵完架课题是分开搞的。到期末时却是鸡飞狗跳,苏倩兮种的小番茄被隔壁专业养的鸡给啄个精光。眼瞅着要悲惨挂科了,是徐惊雨说她那组还有名额,添上她的名字保住她的学分和奖学金。苏倩兮讨厌出轨的人,但恩人能一样嘛!室友旧事重提,徐惊雨跟着触发了记忆。高中时,她对任何人都没有感情,冷血得像个怪物,如果换成是高中的她估计会冷眼旁观。但说到底,是室友们先对待她好,予以包容,她不过是给出了正向的情感反馈。怪物在成年后进入人群,得到人类友善的对待,于是长出了属于人的血肉。≈lt;a href=”≈lt;a href=≈ot;/zuozhe/oux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ouxhtl≈lt;/a≈gt;” title=”挽瞳” tart=”_bnk”≈gt;挽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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