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霄反复确认了三遍,在确认谢和歌彻底走远且听不见任何声音的时候,才解开了胯下盖着的黑色毛巾,里面是他高高挺起的阴茎。
男孩儿的阴茎又粗又长,放到钙片里绝对是值得一看的亮点,甚至可以和一些欧美片里的黑人媲美比较。龟头红润光滑,有着年轻男孩该有的青涩和稚嫩,却也不乏活力,光是盯着看就很养眼。
他深知自己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自然勃起,跑去一些性癖的旁敲侧击,主要原因只是碍于羞愧不想承认——因为谢和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仅仅是因为那道打量的视线,自己就硬了,还硬得很彻底。
从十四岁偶然看到一部特殊的钙片开始,这便是他压在心头很久的秘密——他有喜欢被羞辱的受虐倾向。
性欲临头的男人总是很冲动,就是所谓的精虫上脑。厉霄相较其他人在这方面还算是沉得住气的类型,只是而今在饱胀的快感神经中,他还是不理智地决定要手淫。
这是谢和歌的家,虽然他看这个男人家财万贯的样子,但总有些富豪因此在家中安装监控,他这副模样当然不想让对方察觉,所以选择了相对而言较为隐私的厕所,总不会有人在自己家中厕所上安监控吧,喜欢看自己尿尿?什么变态。
厉霄喘着粗气,马桶的后盖盖着,他整个人光着身子坐在马桶上,双腿大张,脚尖吃力地点着地面,在空气中彻底露出那根不属于这个年纪该有长度的阴茎。
周围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洗完澡的缘故,一层层的水汽使男孩儿眼神迷离,不管是仰头看天花板还是低下头瞧自己的鸡巴,都感觉朦胧且迷茫。
他微微眯着眼,眉毛不自然地皱起,像是隐忍着什么,伸手握住自己早已饱胀的阴茎,熟练地上下撸动套弄着,动作很快像是并不想享受性欲充斥全身的过程,只想着怎样酣畅淋漓地射精。
极速的射精和慢慢撸动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虽然两者的目的相同结果也是大同小异,可是中间极致的享受过程是速度不可比拟的,也就是常说的欲速则不达嘛。
让饱胀的情欲一点点从下体扩散,那种出于身体生理本能的酥麻和热流慢慢席卷全身,四肢都会跟着发软,身体也会随着身下摆动成为生殖器的奴隶,此时的感性绝对会百分百地战胜理性,整装待发就像一架填满炮弹的火炮,等待着最后发射的那一刻,这样射出来的精液相较于前者,也会更浓更多。
而刚刚想要速战速决的厉霄现在不得不遵循身体的反应选择后者,因为他射不出来。
他的手指中指指腹上有因为握笔姿势不对磨出的老茧,虽然对手指来说毫无感觉,但用那个地方刺激龟头往往就能让他到达高潮。厚重的茧子带着其他皮肤没有的婆娑一次次地在他的龟头,尿道口的位置摩擦掠夺着,他本人也仰着头一深一浅的呼吸,喉结上下滚动体现着他对射精的渴望与渴求。
可是收效甚微。他的豪言壮语,迈着豪气的步子,看到宾馆寝室门正在打开,还以为是酒店服务,过来打扫卫生也不以为然,没有停下嘴上说话的动作。
“当初高二的时候,学校省队过来招生,我一下就看中自己有进国家队成为世界冠军的本事,毅然决然的拒绝了他们的请求,打算自己训……”
直到他拐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身影,才让他临到嘴边儿的牛话一下子像被贴上了封条一般,立刻塞回嘴里。
谢和歌一副期待的模样,在他的床位上跷着二郎腿,双手环胸挑着眉,看着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站在原地的厉霄,调侃地开口说的:“是吗?我怎么记得是你爸不让你考呢?”
“主……您怎么来了?”厉霄有十来天没有见到谢和歌,差一点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主人,看了看身旁同样有些发愣的室友,才把差点丢人的骚话又咽回嗓子里。
“我看看我的傻小子没有我的关照,在外面训练得怎么样了,”谢和歌嘲笑讽刺的轻笑一声,站起身踹了踹随地可见的单只鞋,“看来训练得不错,原来这副光景就是国家队的招生标准。”
厉霄只觉得一阵尴尬全身一激灵,身边的室友也认出谢和歌是鱼,开学后到学校汪小淞都嘲笑了他好久。
“还不快开始。”谢和歌不耐烦地拍拍手,随后似调侃地补充到,“厉霄最近因为写数学作业非常禁欲,你要是帮他把作业写了没准他就射了。”
男人开玩笑的话惹得厉霄羞耻万分,一时之间,两人之中第一个勃起的,居然是厉霄。
谢和歌是看热闹的跷着脚,像一个赛场解说员一样提点督促这两人,“沈明前段时间也带了不久的贞操锁,性欲应该更强才对。”说完,这边的人也升起了旗。
两根狗鸡巴相对挺立着,中间夹着那张邀请函和一箱情趣玩具,显得尤为色情不堪。
在谢和歌不满的催促声中,沈明第一个转过身,他挺着已经立起来的阴茎面对上了厉霄的侧身,对方吓得赶紧往侧边移了两步,头也转过来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好像在说“你想干什么。”
经历过一阵沉默,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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