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和歌昨天晚上睡着已经是十二点了,他以为自己的豪言壮语,迈着豪气的步子,看到宾馆寝室门正在打开,还以为是酒店服务,过来打扫卫生也不以为然,没有停下嘴上说话的动作。
“当初高二的时候,学校省队过来招生,我一下就看中自己有进国家队成为世界冠军的本事,毅然决然的拒绝了他们的请求,打算自己训……”
直到他拐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身影,才让他临到嘴边儿的牛话一下子像被贴上了封条一般,立刻塞回嘴里。
谢和歌一副期待的模样,在他的床位上跷着二郎腿,双手环胸挑着眉,看着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站在原地的厉霄,调侃地开口说的:“是吗?我怎么记得是你爸不让你考呢?”
“主……您怎么来了?”厉霄有十来天没有见到谢和歌,差一点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主人,看了看身旁同样有些发愣的室友,才把差点丢人的骚话又咽回嗓子里。
“我看看我的傻小子没有我的关照,在外面训练得怎么样了,”谢和歌嘲笑讽刺的轻笑一声,站起身踹了踹随地可见的单只鞋,“看来训练得不错,原来这副光景就是国家队的招生标准。”
厉霄只觉得一阵尴尬全身一激灵,身边的室友也认出谢和歌是鱼,开学后到学校汪小淞都嘲笑了他好久。
“还不快开始。”谢和歌不耐烦地拍拍手,随后似调侃地补充到,“厉霄最近因为写数学作业非常禁欲,你要是帮他把作业写了没准他就射了。”
男人开玩笑的话惹得厉霄羞耻万分,一时之间,两人之中第一个勃起的,居然是厉霄。
谢和歌是看热闹的跷着脚,像一个赛场解说员一样提点督促这两人,“沈明前段时间也带了不久的贞操锁,性欲应该更强才对。”说完,这边的人也升起了旗。
两根狗鸡巴相对挺立着,中间夹着那张邀请函和一箱情趣玩具,显得尤为色情不堪。
在谢和歌不满的催促声中,沈明第一个转过身,他挺着已经立起来的阴茎面对上了厉霄的侧身,对方吓得赶紧往侧边移了两步,头也转过来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好像在说“你想干什么。”
经历过一阵沉默,沈明在谢和歌和厉霄的注视下缓缓地挪动膝盖,膝行着前往那一箱情趣玩具,厉霄吓得瞬间转过身,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谢和歌无果,对方只有看热闹似的看着,满脸笑意。
只见沈明从箱子里拿出一对跳蛋,已经在涂抹润滑剂,“你真敢干!”厉霄惊呼出声,他不敢想象自己被沈明玩的样子,看对方也不理他,自己为求自保也像是反击似的,随手翻找出一根足有小臂那么长的震动棒,就算不发挥他的实质作用,沈明要是真敢对他干出点事儿,一棒子挥下去也能把他打个半死。
沈明把手里的跳蛋安排妥当,最后看了一眼谢和歌,男人冷眼瞥着他,“放心,厉霄最近都有乖乖洗干净后面。”话语之间的暗讳,无不是在引导他逐渐走向对方。
像是得到肯定一般,对面的厉霄也不甘示弱地摁开震动棒的按钮,双腿夹紧作出一副防守状态,一道明显的震动声充斥在安静祥和的空气中,显得尤为突兀和情色。
谢和歌看他们两人这副样子笑得无比开心,甚至想拍手叫好,如同在看一场淫秽表演,一部现实版gv的录制,而他只是镜头外观众席上最无情的看客,却把他们的每一寸神经,每一个表情尽收眼底,只为充当自己的娱乐。
随着厉霄一下下的心脏漏拍,他没有等到沈明如进攻似的逼近,反而在他的注视下,把涂抹好润滑剂的跳蛋塞到自己的屁眼里。
跳蛋他开的是最大档位,光是震动声就足以盖过厉霄手里那根震动棒,塞进身体的那一刻,他的腰一下子蜷缩起来,跳蛋的进攻就如同一枚定时炸弹在他的谷道里爆炸。
沈明又颤抖着手把另一端在地板上滚动地跳蛋用连接着遥控的线缠到自己挺立了一半的阴茎上,跳单的尖端刺激着龟头,让他一时之间跪不住倒在了地上。
前后夹击的酥麻却让沈明痛苦地闭上了眼,压在咽喉底的喘息叫喊也不在抑制,用深重粗喘的嗓音呻吟着,腰也来回扭动着,他的双手交叉紧抱住自己的双臂,指甲都要嵌到肉里。
厉霄看着他这幅样子愣在原地,不禁转过头去注意谢和歌的神情,却只见男人没了刚才看热闹的心态和表情,面色冷峻不悦,用一种说不出的复杂看着蜷缩在地上被高频跳蛋几乎快玩坏的沈明。
“沈明,你这是犯规哦。”他语气并不好地出言提醒道,走到他面前踹了踹他已经流出淫水却还没有射精的鸡巴。
不得不承认,人类再怎么凶猛种马也没有情趣玩具来的猛烈,智能和电动的速度往往是再极速的抽插也赶不上的。
这个跳蛋是异型,买回来只给他们看过没用过,而身后塞进屁眼里的那个形状规则不一,表面带着凸点,却能正好适应穴道的崎岖,照拂到屁眼里的每一块嫩肉,同时顶端也在摁压磋磨着前列腺。
前面的小跳蛋也专门为了压迫阴茎,功率也要比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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