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的呢?世子呢?为什么世子不去,非要你这个十来岁的少年去?!”郭继业:“夏川,你逾矩了。”夏川萂跌坐在炕上,满脸茫然的看着郭继业,她有说错什么吗?这不对,这一定不对!英国公嫡子庶子嫡孙庶孙嫡枝旁支一大堆,成年的更是不知道凡几,为什么最后上战场的反而是年仅十四岁的郭继业? “年岁十七以下四十以上者皆不在应选之列”“各家抚恤先列出章程来, 土地、良种、府中人事选用”“兵甲器具”“马骡牲畜”“先期粮草”“我名下土地、宅院、商铺都交由夏川经营,赵管事和郑大娘辅佐”“川川?川川?公子叫你呢。”砗磲提醒道。夏川萂回过神来,郭继业在和手下人议事, 因为说的是出征大事, 所以与会议事者都是郭继业军中将领和府中才干, 原本这样的议事夏川萂和砗磲这样的小丫头是无需在场的, 但郭继业让夏川萂来,她就来了, 砗磲作陪。一开始说的都是外事,夏川萂有听,也有记下, 但这不关她的事, 她虽然在场,心却是旁落在外,所以提到她的名字的时候夏川萂是有听没有反应的。经过砗磲提醒, 她的心神才转回来,哦,说到她了。说她什么?哦,要她经营郭继业名下的土地和夏川萂:“啊?”茫然加无措。怎么交给她经营?赵管事和郑娘子不才是他身边的两大金刚吗?郭继业见她愣头愣脑的样子,只随口对众人说了一句:“诸位都认认人,以后见了别认错了。”夏川萂顿时接受了在场所有视线的洗礼。她倒是没有退缩, 面上更无惶恐,只是心中提不起劲来。自从她知道郭继业要出征并且开始紧急准备起来之后,她的心神时不时的就游离外出, 表现在外好似是一副泰山崩于面前我自巍然不动的从容, 真正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这是变迟钝了。不管是对外界的反应还是她以前十分外放的情感都困顿住了。郭继业也只说了这么一句,就继续分派任务任命人事, 好似叫夏川萂来就是为了刚才那么一句似的。夏川萂对此只有了一个茫然的反应之后,也没有更多了,继续当一个背景板听郭继业安排诸项事宜。一直等到夜间安歇,夏川萂仍旧是那副木木讷讷的样子。正在埋案处理公务的郭继业不由好奇问道:“真就这么不能接受我去边疆?”这丫头怎么想的?夏川萂仔细想了想,道:“就是没着没落的,也不是不能接受,你早晚都要上战场的嘛。”这年头壮丁上战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因为他们有兵役,一个男人一生当中,总要去一次战场的,但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着身边的人去是另一回事,尤其这个人还是才十四岁的少年,还是上初中的年纪呢。郭继业走了,她要怎么办呢?重新回老夫人那里吗?还是去围子堡做个小邬主?哦,她还给她派了活计呢,帮他经营产业。说到经营产业的事,夏川萂就问他:“郑娘子和赵管事都能替你打理产业,公子为什么让我打理呢?我只是个奴婢,年纪还小,也没人服我吧?您就不怕我将您的产业都给败坏光了?”郭继业看她一眼,问道:“你会吗?”夏川萂:“这可说不准。”郭继业笑笑,解释道:“大娘和赵管事管管人还行,论生财有道,本公子还是更看好你。”夏川萂讷讷:“公子都要去边疆了,还要那么多财做什么?”郭继业放下手里的公务,端起茶盏饮了一口,幽幽问道:“夏川,你说,此次朝廷出兵,能供给多少军饷?”夏川萂张张嘴,闷闷道:“我怎么知道?”郭继业:“能有一成我就很高兴了。”夏川萂皱眉:“怎么可能?朝廷不会让士兵饿着肚子去打胡人吧?”郭继业:“养军,自有其他法子,朝中诸公只看军功,不看生死。”夏川萂:“那也太欺负人了吧?英国公呢?英国公会同意?”郭继业:“祖父自然是不会同意的,所以大军到底什么时候能开拔,就看祖父能从朝中拿到多少军饷和粮草了。”夏川萂:“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胡掳踏破山河吧?”郭继业:“守卫河山的军卒都饿死了,就是山河破碎,他们也看不到了吧?”夏川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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