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好一直对民女照顾有加的蒲草和幽雨两个宫女一直跟在民女身后,见到民女被歹人迷晕,一路跟随进入大殿,将民女给救了出来。”大宗正向也在此的蒲草和幽雨两个证实,问道:“其中过程如何,你们两个细细说来。”蒲草和幽雨两个虽然紧张,但她们无需绞尽脑汁的在回话同时思考利害关系,只是描述事实而已,是以她们将话说的很顺畅,也没有逻辑漏洞,期间提到了慕容妍,又将慕容妍叫来问话。慕容妍和蒲草幽雨她们所说一后一前都能印证对得上,大宗正不放心又夹着陷阱反复询问,都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可以断定她们没有说谎。既然证实这三人没有说谎,大宗正问了:“夏女君,你为何要将权应居和卫简言两人打晕呢?你可知,袭击宗室子弟乃是死罪。”夏川萂回道:“我当时害怕极了,不敢惊扰他们,怕他们对我痛下杀手,也不敢出去,怕被废宫之外埋伏的人给捉了,便在惊慌之下将他们给失手打晕了我只是要自保而已,并没有再继续加害他们,而是和她们一起出了大殿躲了起来。”对夏川萂这番说辞,在场大部分人都能理解,夏川萂一个小女娘,在夜里废宫中遇到了这样可怕的事,她没能吓的疯掉已经是勇气可嘉了,只是将人打晕而已,完全可以理解。但诸如大宗正、权应萧等还算了解夏川萂的人却是不相信夏川萂“害怕”“惊慌”的说辞的,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大宗正:“夏女君,他们为何要阴谋针对你呢?”夏川萂苦恼道:“我也很想知道权应居和卫简言两个为什么这么恨我,还让刘锦儿备下那等歹毒的酒,难不成是之前他们去找我要钱我没给,他们记恨在心要报复我?三皇子,您知道您的儿子权应居为什么要害我吗?”三皇子:“本王怎么知道?!”三皇子立即否认不知道,但殿里众人的视线却是意味不明的集中到他的身上。夏川萂每一句话都不是白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引起众人强烈的联想和好奇心。“恨”“酒”“钱”“报复”“为什么”这几个字眼,其实已经将前后因果以及权应居、或者说是三皇子的打算都给说尽了。权应居为什么去找夏川萂要钱?没“要”到还恨上了她。他缺钱呗!权应居一个十五六岁还在读书的少年缺什么钱?王府正常供应就能满足他的日常开销,他还有一个亲娘乔王妃补贴,他的钱应该花不完才对,又怎么会缺钱呢?众人都看着三皇子,在心里猜测道,莫不是真正缺钱的是三皇子这个老子,做儿子的才会想法子替老子筹钱?或者干脆就是三皇子指示的儿子去向夏川萂“要”钱?至于为什么是去向夏川萂要钱花,而不是来向你向我要,这不废话吗,他们以前是知道丰楼是个聚宝盆,但也只是听说而已,前几日,他们可是亲眼看到了丰楼是如何在短短几日内就聚敛了海量钱财,还能替朝廷赈灾的!嘶!这三皇子眼睛够毒啊,一早就看出来丰楼是座宝山,就派出儿子打前锋,提前给盯上了。这样来看的话,权应居冒大不韪在宫内动手,费尽心思将夏川萂给捉去灌下掺了药的酒,权应居再出现,两人成就好事,权应居就势负责将夏川萂给娶了,这丰楼,不就顺理成章的入了三皇子口袋里了吗?好算盘啊,好算计啊!这夏女君也是个有运道在身的,人家都这样算计了,她还能有惊无险的逃脱了去,真是,时也,命也!那个权应居就倒霉了,竟然被个罪臣之女给顺手算计了,也算是被燕雀啄了眼,咎由自取了。至于权应居一个皇子府的皇孙是怎么能够在规矩阶级森严的宫内动手的,众人的视线又移到淑妃身上,这还用说吗,淑妃连禁军统领都能收为己用,几个宦官太监而已,自然手到擒来淑妃脸色很不好看,三皇子更是有口难辩,即便这个时候他再怎么否认,但众人心头合情合理的推理认知,却不是他能三言两语就推翻的了的。太子更是恨声骂道:“下作!简直不知廉耻!”又对夏川萂庆幸道:“夏女君平安无事,真是侥天之幸,唉,你以后还是要多加注意,多带几个护卫在身边才好,唉,真是无妄之灾。”又声情并茂的启禀道:“父皇,夏女君与国有功,您一定要严惩歹人,不要寒了天下名士之心呢!”这太子也是个妙人儿,三两句话就将三皇子求情的路给堵死了,寒了天下名士之心,物议沸腾,百姓哗然,谁还来做官啊?谁还敢来做官啊?要是哪个皇孙也看上了他们的家业,莫不是也要出谋划策的将他们给算计了去?三皇子只能高呼冤枉,道:“父皇,儿臣冤枉啊,父皇,这只是有心人的片面之辞,居儿还没醒来,事情到底如何还尚未可知”庆宇帝冷声道:“那就将他叫醒,问问为什么要在宫内算计人,还是说,他背后是有人指使他这么做的?左右,去将权应居和卫简言身边所有人都带来严加拷问,问出目的到底为何,不要放过任何一个人,知道吗?”范斋忙安排下去让人去江陵郡王府和公主府去拿人,又请郭继业派禁卫协助,他现在是禁军副统领,大统领周席正跪在殿上呢,现在禁军暂时都归郭继业管。庆宇帝说了不放过两人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那就包括贴身伺候的太监侍女长随已经不相关的嬷嬷丫鬟洒扫婆子们都要带回来严加审理,人去少了自然不行。郭继业自然全力配合,只是揪出权应居和卫简言两个,显然还不能让他满意。三皇子没想到还能搬起石头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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