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果然我妹妹就是聪明,没一会你就跟她分开了,分开就没有猫了,你也就安全了。”卫简容简直要惊呆了,听卫简言话里的意思,他只是庆幸自己妹妹没出事,对他自己做的事却是半点没有认错之意。昭慧郡主对卫简容讽刺道:“看来你这个哥哥品性不怎么样,人也不聪明,被人利用还在为人叫好呢。要是我的姊妹被害的差点丢了性命,不说当场翻脸,也要那个人给个说法,他倒好,反过来怪你不好好在屋子里坐着,偏要出来捣乱。”卫简容也好似第一次认识自己哥哥一般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了,更是连哭都忘了。大宗正趁机问道:“卫简言,你这是供认无误,就是权应居主导,你在旁协助,谋划了昨夜之阴谋吗?”三皇子也厉声呵斥道:“卫简言,你想好了再说,应居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不要将什么事情都栽到他身上”太子出声道:“三弟你这话就不对了,凭卫简言一个脑子不清楚的毛头小子,他一个人能在这深宫中调派禁卫,指使好几个太监放猫去攻击贵女?还安排药酒秽乱宫闱你未免将这小子想的太能耐了!”三皇子:“太子殿下莫要血口喷人”太子:“三弟你搞清楚,事实本就如此,卫简言已经当着父皇母后姑母的面供了”大宗正看了眼掐在一起的太子和三皇子,摇摇头不管他们,继续审问卫简言:“卫简言,但凭你跟权应居,是实施不了这么周密的计划的,说,参与此事的还有谁?”卫简言被昭慧郡主讽刺的情绪激荡,原本就红的不正常的脸更是涨成猪肝色,脑子更加晕沉了,一时被大宗正问的讷讷想不起来,卫简容提醒道:“还有那两个对我们纠缠不休的国子监学生。”卫简言忙点头如捣蒜道:“对,对,那两个人就是安排将人引过去的”大宗正吩咐道:“将人带上来!”在带人空档,四皇子妃不由好奇问道:“你说将人引过去,是将谁引过去?你们原本的目标到底是”“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四皇子妃话还问完,就被四皇子给喝止了,又对大宗正等人致歉道,“这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诸位别介意,别介意哈哈。”四皇子妃被斥责的下不来台,视线流转间对上端敏长公主的视线,被吓的打了个寒战,彻底偃旗息鼓了。那两个一直纠缠夏川萂的学子被带上来,两人战战兢兢进殿,看见夏川萂也在,夏川萂见人看过来,手掌抬起,对两个比了个杀头的动作。两人连忙低下头去避开她的视线,来到殿中央,看到狼狈的郭继昌和卫简言两个,以及以前在他们面前威风凛凛眼睛长在脑袋上此时只着中衣跪在地上审问的大统领周席,直接被骇的肝胆俱裂,以为一切都暴露了,跪地叩首求饶道:“学生都招,陛下恕罪,学生都招,陛下恕罪”审问这两个人过程很顺利,郭继昌、郭守成、周席、卫简言这四个人中,郭继昌半死不活瘫在地上声音都发不出来,算是废了,郭守成作为国公被禁卫治住,看着像是被抓了,周席知道轻重利弊,他还有父母妻小家族要顾,是不会在此时轻易乱说话加重罪名的,卫简言,人又惊又怕烧的迷迷糊糊的跟不省人事差不多,他估计连自己说过什么话说了什么话都不记得了。无人给这两人提醒和指示,大宗正问什么,这两个人就招什么。“公主府的卫小公子吩咐我们做事我们不敢不尊给江陵郡王府小郡王办差是我们荣幸我们只是听命行事,将夏女君带去废宫,但夏女君似有警觉,试图摆脱我们,还有县君和郡主在侧,我们也不敢很逼,好在,她们还是入彀了之后我们就回到了宫苑,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了。”这两个人将过程说的很清楚,权应居如何给他们训话,卫简言如何给他们安排差事,以及遇到了什么人怎么应对,还有周席,他们在宫内乱走遇到了禁卫被盘问,还是大统领的周席给了方便没有追究等等等等,一切都很条理清楚。三皇子跪在地上嚎啕道:“污蔑,这是污蔑!父皇,受害的明明是居儿,是居儿啊!”
太子补刀道:“确定不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害人不成反被害吗?”三皇子:“那之后呢?就算是这两个说的都是真的,居儿真是一时糊涂想要害人,但他最后还不是没有害成?夏川夏川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居儿怎么就被害成这样了,父皇,您明察秋毫,一定要为我家居儿做主啊!”庆宇帝已经很疲乏了,对大宗正挥挥手,要他继续。既然三皇子提到了夏川萂,大宗正就问夏川萂道:“夏女君,你可有话要说?”夏川萂自然有话要说,她道:“禀陛下,禀皇后,民女原本来乐游宫苑中与友人游玩,行至废宫附近之时,突然宫灯火把全灭,有猫袭击”众人点头,这一点,卫简言和那两个书生都已经交代的清楚了,他们听夏川萂继续道,“卫县君和昭慧郡主与民女走散,民女焦心不已,正要去寻找,身后突然有一人出现,用一只垫着帕子的手捂上了民女口鼻,然后民女就失去了知觉”殿内诸如卫简容、昭慧郡主、皇子妃等女眷不由惊呼出声,夏川萂虽然只是语气平平述说事实,但经过之前卫简言等人的铺垫,昨夜之惊险完全可以在脑海中想象,此时听见夏川萂说她的背后突然出现一人捂住她的口鼻将她给迷晕了,即便夏川萂正好好的站在她们的眼前,她们仍旧后怕不已的看着她,好似她已经遭遇了什么不测一般。夏川萂:谢谢,我是真的没事!夏川萂继续言简意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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