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留了住处,也好方便医治。
待张留离开后,贺深似乎还未完全平复,一项苍白的脸上,带上了不自然的激动的潮红,他这才抬起眼来,审视着这个他从未认真看过的孩子。
贺深说不上自己对他是什么感情,或者有没有感情。
宴珠本是自己的未婚妻,素有美貌之名,同他亦是两情相悦,可惜彼时同他一起征战,平定割据诸侯的太子,也同样倾慕着她。
而宴珠在同他成婚之前,就与登基做了皇帝的周怀珠胎暗结,竟是带着身孕嫁进了侯府。
他当时已然残废,刚刚登基的皇帝为了名声,在明面上也做不出抢自己一路而来的,甚至已经残废的功臣的妻子,宴珠只好还是如约嫁了进来。
可自己从未碰她一下,她却怀了身孕,他就算再傻也明白发生了什么,更何况他本就怀疑,他的腿伤,有皇帝一份功劳,心中更是愤怒异常。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他没办法对付羽翼渐丰的皇帝,他更做不到,在天下刚刚太平时候,再次带来动荡。
而他对宴珠,也依旧怀着一份感情,本想着倘若孩子生下来,只要宴珠愿意,他便也当作自己的孩子,同她一同抚养,却没想到宴珠并未活过生产便撒手离开人世。
他看着这个肖似宴珠的孩子,却总想到那些令他痛苦的往事,想到离开的宴珠,会让他痛苦,而他容貌上那些若隐若现的周怀的影子,更让他感到厌恶。
他从未好好看过这个孩子,他把他丢给府里的下人,为他请了最好的老师,可唯独自己,从不肯给出一点关怀,他怕自己憎恨这个年幼的孩子,也怕自己为这个孩子动了感情。
不知不觉的间,贺昀都十六了。
他本觉得这个孩子很像他的母亲,也很像他的父亲,可如今杂糅成这个少年的模样,看过去,竟是谁也不像。
肖似宴珠的眉眼不像她那样总是带着笑,反而看起来有些冷酷,可那肖似周怀的薄情的唇角,却带出了几分勾人的弧度。
他不了解这个孩子,也不知他的性子,甚至听过的也不过是下人们的传言,说他少年英才,行兵作战有侯爷的风采,又说他手段酷烈,管理府里严格的近乎残酷。
他的娶了妻,不如说到贺昀这个年纪还没定亲才是少见的。
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贺侯爷不理事,无人操持,按照贺昀的圣宠之甚,本来可以让皇帝来赐婚,可不知为何,一向偏疼贺昀的皇帝也没有表示。
他的亲事就这么空了下来,一腔精力无处释放,倒都攒倒晏池这个亲舅舅这里了。
贺昀需要他用手,他就用手抚弄那根肉棒,让他用嘴,他也低头去吃鸡巴,一来二去的,贺昀把他操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他还记得他们本来在榻上胡闹,贺昀却分开了他的双腿,拿着肉棒在他臀缝里磨蹭,他那时候就知道贺昀是想要肏进去了。
那时候他是什么心情来着——害怕和出于男人自尊的不情愿?有一点。
莫名其妙的情动和期待?也有一点。
总之半是纵容半是别扭的随手挣扎了两下,就纵着贺昀,让他得逞了。
明明是亲生的舅甥,就这么罔顾伦常的媾和做一团。
贺昀的初精和初次在世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全都交代给了自己,京城最出众的少年,就这么肏进了他的后穴,操进了自己这个亲舅舅身体里,晏池有时候这么想一下,就会觉得有些满足,甚至产生奇妙的快感。
贺昀没什么经验,刚开始操弄起来也不得章法,倒是苦了晏池,第一次过后,连上朝都告了病假,不过后来便熟练多了,再操起来,在他的穴里深深浅浅,操的晏池后头都出了水,晏池攀附在这个外甥身上,也是彻底没了当年探花郎的模样,哼哼唧唧的叫着贺昀,大名小名混在一起,听着就知道他爽快的不行。
后面晏池整个人都被贺昀操开,外头还是斯文体面,他的私下里,哪还有舅舅的样子,反而成了离不开外甥肉棒的淫荡模样。
这两年贺昀在外从军,他也着实旷了两年。
这会在车里说这话,手就摸到的了贺昀的胯下,那里已经半硬了。
“看来是这里想的。”晏池不算多么精致的脸上挂上了笑,倒是带出了几分媚色。
“确实是这里想的。”贺昀被晏池这样撩拨,出去打仗又素了很久,自然很快下面就有了反应,他面色不变,就挂了那么半点的笑意,哄着晏池:“小舅舅要不要帮帮外甥,帮外甥吸一吸,外甥就不想了。”
晏池一向受不了贺昀说浑话,他这个外甥常年冷着脸,也不爱调笑,打仗回来更是多了几分冷厉,回城那天他也坐在城边酒楼远远的看了一眼,金戈铁马的气势,看的他身子都发酥。
就算是现在都被自己撩拨起来,也只有那若有若无的一点笑意。
不过这点笑意就足够他爱不释手了。
“舅舅莫非不想鲤奴吗,我还以为舅舅早就嘴馋想吃一吃了,不然怎么刚刚朝堂上总是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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