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因道侣抽搐却兴奋的身体彻底断了。
原来他真的比较喜欢这样。
这样被羞辱,被粗暴对待。
从林卿越怀中接过卓沉,鸡巴被这样面对面抱操的姿势弄得一下就直插子宫。
“啊啊啊!捅坏了…师尊…逼破了…呃…啊…被操坏了…”
潮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明明又至高潮,女穴除了被堵住的淫水,又像缺水似的泄不出东西,早射空了的鸡巴打着哑炮,精水挂在龟头滴答,摩擦着对方的衣物竟感到些许疼痛。
他揽着叶渠的脖子哭嚷,好不可怜,埋在对方怀里看着温情,相连的下体却快被奸得破了皮,肿痛异常,剧烈的撞击仿佛快出残影,卓沉宛若江海里一叶孤舟,被颠得七上八下,嘶哑的呻吟都被撞碎,揉成一团无意义的音符。
“…嗯…啊…坏了…呜…”狠狠干进孕腔的鸡巴毫不留情地进出,没有半点前戏,直捣黄龙地奸淫,将才恢复的子宫撑开,手无缚鸡之力地成为只会孕育淫水和饲养龟头的温床。
卓沉手中的簪子终于滑落,即使少了一根鸡巴的疼爱,可完全被操开的屁眼儿合不上地不断翕张,心里好像空了一块,哪怕被干着子宫难受得紧,还惦记着被操屁眼儿。
见好就收的林卿越没打算骋一时之快,少操一会儿又不会掉块肉,大方地让出位置,并不记着同叶渠一块儿干他。
捡起地上细巧的簪子,听见卓沉哭诉逼坏了,再联系此前他被干狠了也潮吹不了,突然好奇那处只用来欢爱泄水的女穴尿孔,到底能不能尿?
上次才说要把他操到尿出来,这不就来了机会。
失了温度的壶嘴被塞进卓沉流着涎液的嘴里,捏住下巴,青年就这样被强硬地灌了一肚子水。
他被操得头晕,还晓得挣扎反抗,可拧着他下巴的手实在太过坚硬,又迷糊听得喝了水逼就不会坏了,才乖乖张口配合灌进去。
叶渠动作稍顿,好让他不被呛着,早有过夫妻之实的他怎么可能不晓得卓沉应当是泄了太多次,喝点水总也不是坏事,却没想到林卿越是想让他尿出来。
“师尊劳烦动一动。”
林卿越托着卓沉腋下,稍稍用力,就着鸡巴插在子宫里的姿势,硬生生转了一圈,卓沉哆嗦得厉害,身子像煮熟的虾一般弓着,泪眼朦胧地抱着快被捅穿的肚子。
叶渠不解其意,却还是让步地顺着他的意思坐下了,肉屌完全陷入子宫,道侣绝望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面前的男人掰开。
“啪——”
“…嗯啊…痛…”
“师弟真是不听话,非得被扇才能乖乖张腿。”
“…莫再动了。”叶渠叹息一声,停下操干出言提醒,也怕真弄伤了道侣。
林卿越拿着簪尖在女穴尿孔比对着,簪尖并不锋利,也足够细巧,应当是不会划伤卓沉,才下了手用尖端戳刺那个小小的孔洞。
本就滑腻一片的逼再加上卓沉扭着躲闪,无可避免地在阴阜上横冲直撞,弄得他叫得更加凄惨,生怕下一秒就要被针刺穿尿孔了。
被粗硕鸡巴撑开的肉口发白,衔着阴夹的肉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连带着叶渠都能感受到他的力道,真是毫不留情。
可卓沉立即老实了,捂着逼呜咽,小声啜泣,子宫里却涌出一大泡淫水,被一动不动的肉屌堵着。腹肌已不太明显,被水液撑出一个小小的弧度,也许是茶水喝了太多,又或者是骚水泄了太多。
林卿越不再磋磨浅窄的女逼尿道,捉住射了多回的性器,换了主意,射了太多到底有损身体,今日这骚货恐怕不会太好过。
高翘的肉根尺寸不小,十分可观,簪尖无视青年的任何求饶,直挺挺地被送进马眼,活灵活现的比翼鸟还盘旋在末端,绕着龟头无声地控诉荒唐的举动。
卓沉立即就软了下来,此时的回神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根即使被吓得失了反应,却还因簪子保持一个下垂而笔直的弧度。
“…不要…会坏…真的会坏…救我…师尊…呜…”
他知道怕了,这比操进子宫可怕得多,退无可退地缩进叶渠怀里,逼里还硬着的鸡巴都快被慌乱的躲闪挣脱了。
道侣接下来的动作让才卓沉真的知道自己错了,他好像亡羊补牢里那只能已经失了生命的羊,再如何修补破损的栅栏也无挽回了。
——叶渠抓住了他想要拔簪的手。
他问:“师尊送的簪子,不喜欢吗?为你挑了许久…”
“想过你以其他任何方式戴上,现在想来,你最喜欢的…应该还是这样戴。”
百合耽美